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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中抽空來問她。

她望著他的眼睛發怔，頭髮凌亂， 唇上有血跡，整個人看起來也凌亂不堪，她垂眸沒有說話。

什麼叫好？什麼叫不好？

年少時候別人總羨慕她，只因為她和許秋平走的最近，在別人看來或許已經是莫大的幸福，但是從來沒有人問她想不想，願不願意。

許秋平總覺得她厭煩自己，哪怕是現在他已經斂去了不少的壞脾氣，為她遷就如此，從她眼睛裡也看不到多少真情，他只是覺得不甘，看著她臉上擰眉：&ldo;就這麼討厭我？&rdo;

&ldo;不是。&rdo;沈冬青自己也分不清楚了，她把太多的情感加諸在許秋平的身上，討厭、依賴、感謝甚至到現在說不清道不明的感情，她自己一直在在一團混亂之中。

&ldo;不是什麼？&rdo;他俯身下來，她小小的一隻全然淹沒在沙發裡面。

&ldo;不是特別討厭。&rdo;她垂眸，臉上沒有了以往的厭惡，只是淡淡的，小小聲地說。

這不是違心的話，他對她不差，不講真心實意，最起碼該照料的地方他都體貼，該給她體面的地方他也都從不吝嗇。

他聽著她聲音輕柔，說出這句話，像是獲得莫大的鼓舞，忍不住又去親她的發梢和眉骨，喉結滾動，嗓子裡擠出低啞的笑聲：&ldo;那還是有點討厭。&rdo;

保姆站在樓梯下面不敢輕易上樓，只是提了提聲音提醒他們該下來用餐。

&ldo;吃飯了。&rdo;沈冬青感受到他在自己耳邊又親又拱，咬著唇提醒。

&ldo;著急了？&rdo;他去牽她的手：&ldo;那你幫我。&rdo;

沈冬青哪裡經歷過這麼羞人的事情，他以往都還規規矩矩，她的臉眼看著都快滴血：&ldo;我不要。&rdo;

他倒也沒有為難她，只是廢了她一條裙子，她滿面紅雲的從房間出來，換了件居家服。

&ldo;對了，還有個好訊息剛才忘記告訴你。&rdo;許秋平清爽乾淨地站在房間門口，這會兒倒是想起正事兒來了：&ldo;你那個後媽被騙了，最近公司都快經營不下去了，架不住要來鬧你，我讓家裡人多看著點兒，你自己也小心。&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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