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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搬來幾天了?”看到這情形,我覺得有些心疼。雖然這樣子在尋常人家也算好日子,可是他們是從小嬌生慣養的皇親貴胄啊。
“昨天傍晚才搬過來的。”心棠頓了頓,又接上:“胤祥昨天午後才放了出來。可是皇阿瑪說不能露了痕跡,他便只好住到了這邊,託小順子給我捎來訊息。我隨便撿了些東西就搬了過來。今兒上午才告訴了四爺,沒想到下午他就帶了你過來,所以什麼也不曾備下,這會出去買也來不及了。”說到後面,她不好意思起來。
“沒關係的,四爺不會計較的,我更加不會計較的。”我越發覺得心疼,抱住了她。“不管怎樣,十三爺出來了就好了,其他的一切,都不重要,更別提這不就是頓飯菜麼?還能難倒了我們這兩個心靈手巧的人兒麼?”
心棠被我逗樂了,又假裝生氣,一把推開我,“你呀!真不知道說你什麼好。”
幸虧我也曾經是窮人家的孩子,這灶我也會燒,不一會兒,這廚房裡就熱火朝天起來。
心棠很明顯沒幹過什麼活,於是我只讓她做點諸如遞遞盤子樣的下手活。
一陣煙熏火燎之後,新鮮出爐了幾碟家常菜,乾煸冬筍炒肉,蒜苗炒蛋,香菇炒蝦仁,炸花生米,又煮了一鍋香噴噴的大米飯。
大功告成,端了出去。
那兩人已經將酒都挖了上來,還把那洞填好了,站在樹下撐著鍬在哈哈大笑,也不知是在笑什麼。
酒一共有四壇,聽見我們叫喚,那兩個男人紛紛扔下鍬,兩手各抱一罈,一前一後走進屋來。
四人又坐在了炕上,同樣的位置,不同的是桌上的茶換了菜。
見他們坐下,我有些忐忑,這些菜式實在普通,不知能不能入得了他們的眼。好在他們的眼中只流露出了驚喜和好奇,並沒有不滿或是厭惡,於是我的心也定了下來。
“這是你們倆做的?看來雖有些簡單,倒也是色香味俱全啊,不錯,不錯!”四爺誇讚道。
“都是琴兒做的,我可是什麼都不會。”心棠瞅著我,笑嘻嘻地說道。
“我就說嘛,怎麼和今天中午做給我吃的那些差上這麼多了呢。”十三爺刮刮心棠的鼻子,故意逗她。
心棠果然火了,拉過他的胳膊就捏,“怎麼?我今天中午做的很差麼?不知道是誰吃的一乾二淨呢!”
十三爺連忙哀聲求饒。
看著這二人嬉鬧,四爺難得地笑開了,露出潔白整齊的牙齒。他這一抹笑像足了冬日的陽光,明亮又不刺眼,給人感覺周身暖洋洋的,掃盡了之前的冷冰冰。
一時間,我,十三爺,心棠,三個人都看呆了。
“四哥,你真該多這麼笑笑……”十三爺喃喃說道。我聽了直在心中點頭表示同意。
四爺這才發現大家都注視著他,收了笑,面容有點僵硬,想來是不習慣別人這樣看他,有些不自然。
不過四爺的心理素質實在是過硬的,只很短暫的異樣就恢復了過來,“說什麼呢?來,喝酒!吃菜!”接著就拎起酒罈子倒起酒來。
他們喝地很快,幹了一碗又一碗,連帶著我和心棠也喝了不少。
不一會,兩罈子酒就光了,十三爺下了炕來,拍開剩下兩壇的封泥,捏著壇口,將它們雙雙提了起來,一手抱在胸前,一手直直地伸到四爺面前:“來,四哥,今兒難得高興,咱哥倆喝個不醉不休。”
四爺也喝地高了,滿面通紅,爽快地接了過來,抱著罈子說:“好!不醉不休!”
“砰”兩個罈子碰到了一起,接下來兩個男人就仰起脖子,就著壇沿,咕嚕咕嚕往喉嚨裡灌酒。
我和心棠無言地對上一眼,男人……接著端起桌上的酒碗,也碰上一下,“幹了”,隨即一飲而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