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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為少飛。
安誠一時語結。先前那些彬彬有禮風度翩翩想請佳人共進晚餐的話語全被她這句問句堵了回去,再想開口,氣氛已經全然不對。
他只好接著她的話說了下去:“陸小姐,關於少飛,有些事我想跟你當面談談。晚上你有空嗎?”
她當下答應了。
別人對安誠的評價都是“謙謙君子,性情中人”。而對此忻顏的看法是,變態雖然談不上,但丫絕對是個神經病。
兩個人第一次一起吃飯,是安誠拿少飛當幌子把她騙過去的,忻顏至今都耿耿於懷。她還真以為少飛出了什麼事情,畢竟她也聽說過一些少飛和他家裡的事,況且這些年少飛幫助她頗多,他要是有了難處,無論怎麼樣她都要幫的。因為擔心,她上班都有些心不在焉。
下班後奔到飯店,見安誠衣冠楚楚地坐在那裡,神色從容淡定。
一落座她就問:“安先生,少飛出什麼事情了?”
他卻笑著將選單遞給她:“陸小姐,先點菜吧。”
不得不說,他那個樣子笑起來的時候,很爽朗,像個二十歲的大男孩,身上都是陽光的味道,看在人心裡暖暖的。
點完菜,她又追問少飛的事情。
他笑了,有些無奈:“你還真是執著啊。”繼而看著她,眼睛黑亮,表情很是坦然:“少飛沒事,是我想和你一起吃頓飯。”
“你……”她氣結。
抓起手袋想要離開,卻反被他一隻手抓住,他的表情是有些難看的:“那天你吐了我一身,我還把你從車庫背進了電梯,你可倒好,一聲不吭地消失了。你不請我吃飯道謝也就算了,陪我吃頓飯都委屈了你?”
一通話說得忻顏啞口無言。那一日清晨她發現自己在陌生的地方醒過來,才想起自己喝醉了酒,醜態畢現,頓時覺得丟人丟到西伯利亞去了,恨不得立馬逃離那個地方。匆忙之間煮了那鍋粥作為報答,日後相見不如不見,反正兩個人不熟,她也實在丟不起那個人。忻顏都恨不得能有個神奇的黑板擦將那天的事情擦個乾乾淨淨,哪還敢跟他聯絡道聲謝?
的確是她理虧,忻顏只得又回到位置上重新坐下。
他又笑,盡顯風流蘊藉:“陸小姐,請你吃飯也沒什麼別的想法,少飛是我最親的弟弟,他又那麼喜歡你,出於兄弟情誼照顧你也是應該的。”說完這話又在心裡鄙視了自已一通,安誠啊安誠,你什麼時候竟成了這樣一個卑鄙小人,為了接近一個女人,三番五次拿弟弟做幌子。可是沒辦法,他實在找不出更好的理由。要是用以前追女人的方式,直截了當地說我對你感興趣,估計她手裡的那杯水就該潑過來了。她和旁人不一樣,他也想待她和旁人不一樣。
忻顏矢口否認:“不是的,安先生,你誤會了,我和少飛只是朋友。”
他佯裝驚訝:“哦?是我會錯意了?那這頓飯我就更應該請了,陸小姐不用替我心疼錢。”
終於見她彎起眉眼笑起來的樣子,有顆很可愛的虎牙,皓齒明眸,煞是耀眼:“叫陸小姐太彆扭了,安先生你叫我忻顏就好。”
他亦攻進一步:“好,我也希望你直接稱呼我安誠。”
“好。”
氣氛一度很融洽。他不急,就像切手裡那塊牛扒,反而很享受這種細水長流的感覺。他已經很多年沒有談過一次像樣的戀愛了,不是不想,而是找不到以往那種心動的感覺。二十八歲,事業正如日中天,感情卻跌入了低谷。忻顏的出現,正好填進了那塊空蕩蕩的地方,雖然不知道她究竟好在什麼地方,可是她出現的太及時,像是久涸的土地灑了雨露,彌足珍貴。
吃完飯出來,忻顏站在飯店門口等安誠開車過來。
有個十八九歲的小姑娘捧著一大束康乃馨,走到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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