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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法門。”
周若涵聽了一陣難過,忙跪下用膝蓋走到廣一真人的腳下,扯著他的道袍哭道:“弟子錯了,弟子不再想著報仇了,求師父教我法術。”
她這一番乞求顏驥看了,也覺得她很可憐,一個失去父母的那種心情顏驥當然理解。只是不明白師父為什麼不肯傳他修行法門,為父母報仇又不是什麼錯事。
廣一真人仍沒有任何表情,對周若涵置之不理,只道:“你雖嘴裡說不報仇,但我知道你心裡卻這麼想的,我更知道一個人哪會那麼輕易將仇恨拋開……”停了片刻,忽然道:“要想學習本門修行法門也可以,你只需答應我一件事,學藝不滿二十年不可下山,否則我隨時可以廢去你的修為?”
“二十年?”周若涵眨眼擠著眼淚問:“不是五年麼?”
廣一真人淡淡的道:“別人五年,但你要二十年。你要拜就磕頭,不拜就去求其他長老。”
周若涵心裡清楚求其他長老很可能背拒絕,眼下就可拜他為師。當下用很短的時間確信了要拜他為師,跪下磕頭道:“弟子拜見師父。”
兩人的拜師禮結束後,廣一真人只向梁湘菱丟下一句:“他們二人的修真法門先由你傳授。”便走出屋子進青竹洞閉關。
師父走後,梁湘菱才走過來扶著周若涵的肩膀溫柔說道:“你不要在心裡怪師父了,師父這麼做也是為你好。你想想,你學了五年十年一定會忍不住去找地獄門報仇,那些邪教的怪物都是修行數十年上百年的高手,你那兩下子還不是隻夠給人家撓癢的。”
周若涵立即會意,用衣袖擦去臉上的淚水,用力點頭道:“我知道,我不怪師父,師父讓我二十年才能下山就是讓我學到更多的本事。”
梁湘菱微笑道:“嗯,很懂事哦!”
顏驥聽了師姐的話,方才明白了師父的用意,原來他也是一番好意。但他覺得師父應該向周若涵說清楚,不然很容易讓人誤解他不近人情。
梁湘菱也知道周若涵一跑上八公山,身子累得虛脫,讓她吃了些東西睡上一覺。顏驥仍是按著梁湘菱的吩咐,練拳舞劍、扎馬蛙跳。
第二rì清早,師姐弟三人聚在膳廳吃早飯。周若涵換上了一身青sè衣衫梳洗乾淨,她休息一下午和一晚上已恢復體力,看上去氣sè很好。
吃了早飯,梁湘菱向周若涵問道:“你可恢復好了?還有什麼不舒服沒?”
她也像顏驥一樣,以為入門後就可以學習三清觀修行法門,說道:“休息好了,師姐你今天就可以教我法術了。”
梁湘菱微笑搖搖頭,道:“先要背會門規,這是本門規定。”當下把寫給顏驥背誦的那二十條門規戒條遞給周若涵,道:“你拿回自己的房間慢慢背,不要急,我明天才要聽你背誦。”
周若涵拿著門規戒條回到自己房間,顏驥也打算到柴房拿了斧頭去砍柴,開始今天的功課,但梁湘菱把他叫住:“今天你不用去打柴了,這一個月來你每天打七八十斤柴,我們每天也用不了七八十斤,柴房已經滿了。”
顏驥以為今天要換其他功課,便問:“那今天做什麼?”
“傳你修行法門呀!”
顏驥一聽師姐說這句話,當即笑了出來,他等了一個月終於要等到這一天了。除了興奮,還有一些緊張,擔心那些法術太過難學,自己不是那塊料。
每個門派修行法門都是不外傳秘術,除了本門弟子絕不外傳。這一點門規戒條上也有寫,梁湘菱也不再向顏驥提醒,帶他來到授課廳,開始講解修行入門。
只聽梁湘菱一口吳儂軟語道:“本門主修道家真法,道家真法以呼吸吐納為本,張開全身各處脈門引天地靈氣入體,再以靈氣遊走全身各處經脈,以強化脈絡。”
“吐納是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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