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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此」,是我的「做」。」徐墨之舌頭疼,不想和醫生頂嘴,只想她給自己幾個冰塊,救救命。
見他認錯態度還可以,女醫生示意護士給了他一個一次性杯子,裡面有幾塊兒他求的冰塊。徐墨之立刻含在了嘴巴里。
女醫生知道閆默不會承認錯誤,就沒有理他。俯身看了看他的傷口,女醫生見他胳膊上的口子撕扯的不是特別厲害,給了他一片止疼片,「吃了吧,晚上還能睡個好覺。」
閆默點點頭。
等醫生走了,閆默將止疼片放在了一邊。
「幹「娃」不吃啊?」徐墨之含著冰塊說。
「這點傷不用吃這個。」
徐墨之說:「我舌頭太「仍」了,我能「刺」了嗎?」
「不能。」閆默直接回絕。
徐墨之氣惱,吐了嘴裡的冰塊,說:「閆默!你是不是病好了,忘了我怎麼「到」顧你了。」
閆默閉上眼睛不再說話。
「又來。」徐墨之現在又不能打他,氣地跺了跺腳。
入夜,閆默睡得很不踏實。他不吃止疼藥也不輸緩解疼痛的點滴,就那樣躺著生抗。
他其實習慣了全身是傷的感覺,這能刺激他的大腦,讓他保持清醒的思考,也能刺激自己的意識,讓他警惕周圍的環境。
可是,徐墨之在他旁邊時,他總覺得不需要防備任何事。這個孩子聰明,總能和他想到一處去,除了不聽話外,他各方面還是很讓人放心的。
閆默察覺隔壁病床有異動,好像是徐墨之坐起了身。聽到聲音,閆默立刻閉上眼睛假裝睡覺。
聽著徐墨之下床,搬了凳子坐在自己的病床邊,然後自然地趴了下去。閆默心裡一慌。
良久,閆默微微睜眼,看見徐墨之已經趴著睡著了,鼾聲也隨之而起。
閆默蹙眉,正要他起來睡床上時,卻見徐墨之的手突然搭在了他忍痛握拳的手腕上。
閆默驚得立刻鬆開拳頭。再看徐墨之那裡,依然睡得鼾聲四動。
他那隻手像是無意識地滑動,最後落在了閆默剛剛攤開的掌心。
空氣裡倏然撲了一層曖昧氣息。閆默輕輕握拳,和徐墨之的指尖自然而然地觸碰在了一起。
他此刻覺得身上也沒那麼疼了,只能感覺到異樣的緊張,而這種緊張讓他心裡有了擔憂,複雜又迅猛。
難熬的日子終於撐到了盡頭,閆默喜歡的時刻來了。
出院……
他輸完液和徐墨之一起來到停車場。習慣性地將自己的車鑰匙遞給了徐墨之,然後一言不發地坐到了副駕駛的位置上。
兩人一套程式做的通暢又自然,直到車子緩緩停在郝傑家門前。
停好車,徐墨之和閆默向郝傑家裡走去。徐墨之將車鑰匙遞給閆默,可是閆默沒有接下,像是沒看到一樣,他快走了幾步。這模樣像極了鑰匙你自己拿著的意思。
徐墨之眨眨眼,「閆默,你還真把我當司機了。」見閆默不說話,他咬咬牙將車鑰匙裝進了衣兜裡。
兩人來到客廳,布斯、陸凱和肖斌正坐在一起聊天。見他們回來,三人立刻迎了過去。
徐墨之將醫生描述閆默的病情給大家複述了一遍,又問了郝傑現在的情況。
「醫生剛剛來看過,他恢復的不錯。」布斯瞥了閆默一眼:「為什麼不讓大家去醫院看你?」
閆默淡淡回:「又不是重症,沒必要。」
「怪人。」布斯轉了話題說:「馬上放假了,我準備搬過來住,也方便照顧你們倆。」
陸凱立刻說:「我也來。」
布斯問他,「你不回家嗎?」
陸凱搖搖頭,「我爸媽出國玩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