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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朝時刑部侍郎宋建中在朝堂上露出他的豁牙子給陛下看,陛下沒忍住,差點笑的背過氣去,當場安撫刑部侍郎,讓他消消氣,一定會替他做主。
能怎麼做主,要真是晉陽王世子做的,頂多也就敲幾板子,總不能也打掉晉陽王世子兩顆門牙賠給他吧。
姜鈺是沒想到自己在京城安安分分做人,居然還能被人潑了這麼一盆髒水在身上。
這事當著文武百官的面理論不好,刑部侍郎被陛下召進了乾元宮,姜鈺也被陛下派人請到了乾元宮。
刑部侍郎宋建中指著自己的豁牙子,怒懟姜鈺:「晉陽王世子,你派人打朝廷三品大員,這事傳出去。」
他後面的話還沒說完,姜鈺打斷他,接著說:「傳出去笑掉大牙。」
「你,你,你。」
刑部侍郎讓她氣的手指顫抖,此刻已經接近崩潰的邊緣,任誰被打掉兩顆門牙都會崩潰啊,何況這個罪魁禍首還當著自己的面嘲笑自己。
刑部侍郎因為少了兩顆牙,說話有些漏氣,跪到地上痛訴:「陛下,您都瞧見了,晉陽王世子派人毆打朝廷命官,還不知悔改,當面嘲笑,臣請陛下,嚴懲。」
陛下是個很沒品的皇帝,他見刑部侍郎口水都要噴出來了,往旁邊側了側身子,眉眼含笑:「晉陽王世子,宋愛卿控訴你毆打他,你可有什麼要說的?」
姜鈺淡淡的哦了一聲,皇帝愣了愣,就哦一聲,就沒了,反駁呢,辯解呢,這是預設了?
徐礪坐在椅子上老神在在的也不知在想什麼。
姜鈺靜靜的站著,刑部侍郎憤憤道:「陛下,晉陽王世子這是承認了,還請陛下為臣做主。」
姜鈺大呼:「冤枉啊,臣什麼時候承認毆打宋大人了,陛下,臣在這裡說的話,您可是都聽見了,陛下您英明,刑部侍郎睜眼說瞎話,他誣陷臣。」
刑部侍郎見她倒打一把,氣紅了眼:「陛下,晉陽王世子剛剛明明是承認了。」
「承認什麼了?我可沒有說過是我派人打掉宋大人你兩顆門牙的。」她對著皇帝跪下去,拱手道:「陛下,臣要彈劾刑部侍郎,他沒有證據,便誣陷臣,他口口聲聲說是臣派人打他,可他一無人證,二無物證,僅憑自己的猜測便聯合眾位言官彈劾臣,陛下面前如此信誓旦旦,宋大人是刑部侍郎,臣不得不懷疑宋大人平日裡在刑部辦案,是否也僅僅憑藉自己的猜測便斷案。」
皇帝看了宋建中一眼,道:「宋愛卿,你說是晉陽王世子打了你,可有證據。」
宋建中一噎:「陛下,臣當時就是在晉陽王府附近被打的。」
姜鈺嗤道:「宋大人判案可真是高明,僅僅在晉陽王府附近被打,便猜測是我打了你,那是不是有人在宋府附近遇害,就要說是宋大人殺人呢。」
宋建中臉色難看,姜鈺和章景明關係好,他又是在晉陽王府附近被打,心裡面認定是姜鈺派人動的手,這會讓她說的啞口無言,還扯上了他平日裡斷案方法不對,宋建中腦門子突突的疼。
姜鈺譏諷一笑:「陛下,臣身正不怕影子斜,宋大人誣陷臣,臣懇請陛下嚴查此事,若不是臣做的,證明宋大人空口斷案,請陛下給臣一個公道,也給那些被宋大人誤判了案的人一個公道。」
皇帝目光閃了閃,章府的案子是刑部定的,這些日子沒人敢在他面前提起章家,可不代表他忘了,自己是怎麼授意刑部的。
他本就不想在此事上糾結,無論是不是晉陽王世子做的,他都不會為了一個刑部侍郎開罪晉陽,他沉吟片刻道:「宋愛卿,這事確實是你不對,不過念在你也是受害者的份上,這事,就不與你計較了。」
意思就是算了,不追究此事,也不再查是誰打掉他門牙的事了。
宋建中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