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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聽起來有些怪異,但這是事實。
「陛下這時候怎麼想起來讓太子殿下去皇陵了?」
他們五個坐在聚賢樓二樓,一人手裡一杯酒,一把摺扇,裝模作樣的,紈絝味十足。
徐煊蹙眉,臉上略帶稚氣,嗤道:「老二真是什麼巧都想佔,連去皇陵這種事都上趕著。」
陛下重視長子,偏寵幼子,二皇子這些年並不得聖寵,陛下什麼都想不起他,他也習慣了跟著太子走,在人牙縫裡剔點肉出來,主動請纓去皇陵也沒什麼意外。
姜鈺笑著說:「恭王殿下都知道要努力討陛下喜歡,五殿下您也上點心吧。」
徐煊含笑不語。
皇家兩位嫡子,太子為元後所出嫡長子,徐煊是如今的皇后所出,兩位皇后都出自武國公府,皇后娘娘入宮就是為了護著太子殿下不受委屈,武國公府大力支援太子殿下,徐煊的地位就有些尷尬了。
好在他年紀小,人又驕矜,瞧著就沒什麼帝王之相,不然光嫡系一脈就有好戲瞧。
幾人說著說著話題就有些偏,斜對面開門迎客的叫聚仙樓,聽這名字就知道不是什麼正經好樓。
門口站著一個三十多歲的婦人笑眯眯的攬客,身上裹著大紅繡花長裙,露出大片雪白鎖骨,媚眼酥胸,風韻猶存。
據說和聚賢樓還是一家老闆開的,名字都只差一個字。
「聽說那樓裡的姑娘到了晚上都只穿肚兜在臺子上跳舞,不冷嗎?」
佟衛調笑道:「景明若是憐香惜玉,等晚上給她們送件衣服去啊。」
章景明擺頭:「我才不去呢,那些姑娘,想的都是銀子。」
「這話就不對了,有的也未必要的就是銀子,對不對啊,世子?」
佟衛向姜鈺擠了擠眼,一臉猥瑣。
少年湊到一起,難免要說些葷話,這幾個還算好的,從小教養好,不隨意出言糟踐姑娘。
姜鈺輕咳一聲,道:「我不知道,我沒去過那種地方。」
佟衛道:「你不是有過嗎?」
「有過怎麼了?你沒有過嗎?」
姜鈺特別坦蕩。
佟衛下意識瞥了徐煊一眼,徐煊慵懶的躺在椅子上:「看我做什麼,有過就有過,這個年紀了,誰沒有過嗎?」
佟衛撓了撓頭:「我和世子不一樣,我都是自己來的。」
姜鈺天天一副老司機的樣子給這幾個熊孩子科普了許多,這方面事關男人尊嚴,所以他們嘴裡說著姜鈺小麵團子,瓷器做的,實則對姜鈺床上之事多少有些好奇。
姜鈺吊著眉梢,冷不丁冒出一句:「你不會不行吧。」
這個年紀的少年最忌諱旁人說自己不行,佟衛瞬間炸了:「誰不行誰不行,要不要脫褲子,比比誰的大。」
「行就行唄,你那麼激動做什麼,誰要跟你比那玩意,你還是把你那玩意藏好了,免得到時候丟人又哭爹喊孃的。」
「你不敢了吧。」
姜鈺不耐煩搭理他,坐到王修遠身邊說話。
王修遠比佟衛老實多了,聽他們幾人討論這個話題,耳朵根子都紅了,姜鈺忍不住逗他。
「王兄,王兄。」
「怎麼了?」
「你有過嗎?」
王修遠臉頰微微熱起來,佟衛和章景明開始起鬨,王修遠在這幾個裡年紀最大,都十五歲了,按著長輩的說法,往前都十六了,早該有過了。
王修遠端起面前的茶水咕嚕咕嚕的往肚子裡灌,喉結滾動,姜鈺下意識的縮了縮脖子。
她也有喉結,但她的喉結是畫出來的,不仔細瞧沒什麼異樣,這個年紀的少年本身喉結就不甚突出,是以無人懷疑過她的假喉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