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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這屋裡,哪還有小世子,早溜了出去,跑的沒影了。
徐礪氣的抓心撓肝,他以為他們兩廂情願了,話都說好了,他甚至都打算好了他們的將來,以教養他的名義,先把他放到身邊養兩年,等他能承受自己了,再徹底的佔有他,日後晉陽的藩地是削了還是讓他親弟弟承爵,總不會虧待了他。
他一個斷袖,斷然沒有去禍害姑娘家的心思,他不能生,到時候就讓小五多生幾個,抱一個到膝下養著。
前面都談的好好的,結果他跟自己提景承,也不知是真糊塗,還是揣著明白裝糊塗。
徐礪現在恨不得把小世子抓過來按在腿上教訓一頓,看他敢不敢裝糊塗,再裝,就脫了褲子揍。
姜鈺一路都有些氣不順,她覺得自己太敏感了些,太子那種身份,是正常人就得三宮六院,如今生成了斷袖,心中必然也覺得養大幾十個男寵是常態。
她嘆口氣,虧她對太子的期望這麼深,斷袖這種本就是隱私了,有一個章景承就夠了,再多來幾個,怎麼可能不走漏風聲,到時候還怎麼穩穩噹噹的繼承他爹的皇位。
姜鈺現在的心情只能用失望來形容,真是期望越大,失望越大。
她只能安慰自己,太子殿下光風霽月,沒在意這些細節。
姜鈺趴在榻上,拿出徐礪送自己的玉佩,吊在眼梢看,玉佩雕刻精美,背面細膩光滑,正面雕了一個小小的礪字,代表了太子殿下的身份。
這塊玉佩自己肯定不能佩戴在身上,讓人瞧見了不好,只能好生收著,以備不時之需。
她將玉佩握在手裡,覺得肚子有些疼,手捂著肚子嘶了口氣。
如梅端了熱水過來,蹲下給她揉小肚子:「好端端的,怎麼肚子疼了,可是世子晚上吃多了。」
姜鈺當然不承認:「我和太子殿下一起用膳呢,害怕都不夠,哪裡敢吃多。」
如梅笑了一聲,她豈會不瞭解她家殿下,遇著吃,別說太子殿下了,天王老子都嚇唬不了她。
她在姜鈺小肚子上輕輕揉,忍不住嘮叨了兩句:「晚上積食不好,世子總也不記得教訓,回回都要鬧肚子疼。」
姜鈺笑著說:「如梅姐姐,我知道錯了,下回少吃些。」
話是這麼說,回頭沒人看著,又不知能吃多少。
到了晚間姜鈺躺在床上睡覺覺得不對勁了,小肚子向下墜,腿間還有一種濕噠噠的感覺,她心裡咯噔一下,此刻不得不面對另外一個現實,她這個純爺們終究不太純,女人有的她都會有,就算現在沒有,將來也會慢慢有。
如梅聽見響動,隔著簾子輕聲問道:「世子,您怎麼了?」
姜鈺嘆口氣,還挺淡定:「你說做女人難,怎麼我做爺們還是這麼難。」
如梅輕聲勸慰:「世子可是想家了?」
姜鈺淡定道:「沒,我葵水好像來了。」
話音剛落,如梅便挑了床簾掛在玉鉤上:「世子先躺一下,奴婢去打熱水。」
如蘭也披著衣裳過來了,汀竹汀菊年紀小,沒讓她們倆過來,就如梅如蘭兩個在忙乎,待換了床褥子,收拾妥當後,如蘭又端了碗薑湯過來,說是喝了止痛驅寒,姜鈺忍著一股子辣味喝了下去,感覺小肚子更往下墜了。
臉色蒼白的捂著肚子,疼的想要打人,跟要了命似的。
如梅心疼道:「女子本就畏寒,世子從小就愛往水裡扎猛子,大冬天的還要往外跑,女孩兒體弱,怎能跟那些男子學呢。」
她雖然抱怨,不過也知道世子有世子的苦衷,她就是當做男孩教養的,稍有不甚洩露了,連命都保不住,她能怎麼辦。
她側著身,那帕子抹眼淚,姜鈺道:「別哭,這是好事兒啊,我總不能一輩子不長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