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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放我下來?”她在他耳邊低聲說,“你不能這樣對我。”
“我不能這樣對你,誰能這樣對你?”他也低聲的回答了她的話,“顧深朗麼?”
“你不要在這個時候提他,現在是我和你,與他無關。”
“是,”陸宇銘笑了,“現在是我和你,不提他。”
見他故意歪解自己的意思,陳筱悅又是氣得不行:“……陸宇銘,你不要這樣好不好?”
眼看著離電梯越來越近,陸宇銘眼裡的笑意越來越明顯,連一直在慌亂的陳筱悅,也看見了他在笑。
不能,她不能和他去酒店裡。
她看著旁邊有酒店服務員,又不好意思大喊,讓更多人看見也不好。陳筱悅咬咬唇:“你要帶我去哪裡?酒店宴會已經散了。”
“誰說我們去宴會?”陸宇銘挑眉,“我們是去開房。”
開房……
陳筱悅的臉“唰”的就紅了,但是她馬上掙扎得更加用力:“放我下來!”
陸宇銘不為所動,用眼神示意旁邊的服務員,幫忙按電梯。
忽然他的肩膀一疼。
陳筱悅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上,雙手使勁的推搡捶打著他,頭髮微微的散亂了。
服務員有些詫異的看著這一幕。
她咬得很重,絲毫沒有口下留情,她必須要讓陸宇銘放開自己。
誰知道他除了微微皺眉之外,雙手反而收得更緊。
當有血腥味兒滲進味蕾的時候,陳筱悅知道,她咬破了他的肩膀。
陸宇銘的眉頭都快要皺成了“川”字,低頭看著她:“還要咬嗎?”
他的白色襯衫上,已經印出了一片血跡。
“咬吧,”見她不回答,陸宇銘又接著說道,“再疼,我也不會放你下來,讓你就這麼逃走。”
陳筱悅慢慢的鬆開,也漸漸的停止了掙扎。
她明白,陸宇銘沒有在跟她開玩笑,他這一次是認真的。他不會放她走,他是真的要把她帶到酒店房間裡面去。
怎麼辦,顧深朗買水回來之後,沒有看見她,會怎麼想?
會不會以為,自己為了躲他,先把他支開,然後自己一個人悄悄的離開了?
“陸宇銘,你混蛋!”
她的聲音裡帶了絲哭腔,無助的看著他,抬腳邁進了空無一人的電梯。
電梯裡的鏡子上,映出了她此刻的慌亂無助,卻越發的襯托出陸宇銘的沉穩平靜。
兩個人以這樣的姿勢站著,卻毫無違和感。
違和的是,他的白襯衫那一抹血跡。
陸宇銘無動於衷的點頭:“是,我混蛋,隨便你怎麼罵。”
陳筱悅本來顫抖著想撫上他肩膀上,被自己咬傷的那個地方,卻因為他這句話,生生的頓住了手:“你到底要帶我去哪裡?”
她還是不敢相信,陸宇銘真的會帶她去酒店開房。
“酒店房間。”
電梯樓層的數字在慢慢變大,陳筱悅的心卻一點一點的在下沉。
“不要讓我恨你。”她說,“陸宇銘,你忘了我,重新開始,是我對不起你。但是我們現在……唔……”
她後面所有的話,都被他堵住。
他的唇軟軟的,沒有更深入一步的動作,只是貼住了她。
或許,陸宇銘只是不想聽她在說下去。
她能這樣狠心的想要一刀兩斷,他也能狠心的讓彼此藕斷絲連,繼續這樣互相折磨下去。
就好像他跟顧淺說的一樣,還能彼此折磨的時候,也是一種不為人知的幸福。至少,還能相見,而不是懷念。
陸宇銘低下頭去貼住她的嘴唇的時候,肩膀上的傷口被扯得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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