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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山得而復失,自己這顆腦袋還保得住嗎?
這三天來的抄家行動,可是讓守將深深地意識到這裡的百姓是非常不好說話的。不愧是團匪的總部,連個普通的婦人都帶著深深地匪氣。守將可是親身經歷的,就在他想強行恩寵某個不認識的美貌婦人時,卻差點沒被咬掉某處男人的活計。望著嘴角流血,眼睛裡露出仇恨光芒的婦人,腦門疼的直流冷汗的守將大怒之下拔出了刀,直接將婦人的頭顱斬下。
婦人被斬落頭顱後還有意識,落到地上滾了幾滾後被一具男子的屍體擋住了。望著眼前這張熟悉的臉龐,婦人眼中閃過最後一絲光芒,生命便消散了。
守將看著床上正汩汩的冒著鮮血的無頭屍體,再回頭看著地上兩對互相對視的死人眼睛。心裡感覺有些發毛,也沒有情趣了,他啐了一口後便穿起了褲子。忍著疼痛,邁起了小碎步便一步步的挪走了。
這是守將三天前的經歷,如今回想起來還是歷歷在目。之後他沒有實力也沒有心情繼續和那些不認識的美貌婦人們去發生超友誼的情誼了,而是老老實實的養著傷。不過,傷可以負,差事卻不能停。這點傷一來不夠去傷兵營,二來也不好意思向別人提起,守將便帶傷工作直到被指派到守衛南城門。
這時,看見數百人面目猙獰,殺氣逼人的向自己衝來,守將彷彿看見了那對死在自己刀下的夫妻復活了似的,心裡有些發毛,所以沒有第一時間攻擊,而是想去呵斥對方。
結果,敵人便和自己攪在了一起。見勢不妙,守將連續派了數人從兩側悄悄離開去搬救兵。
以勢迫人在兩軍交戰中往往就是以弱勝強的一大主因,武器簡陋的烏合之眾就是因為有著這股捨生忘死的氣勢,而讓有著強弓硬弩鎧甲銳矛的南門守軍心裡發毛。未交戰,氣勢洩了一半。
守將的指揮錯誤讓守軍沒有及時發揮弓弩的遠端打擊作用,而讓雙方直接進入了肉搏戰。
一時間殺聲震天,團匪餘孽的烏合之眾前排舉著門板做成的盾牌在前面死命的擠著,後排則架起竹竿製作成的長矛拼命的戳著。還有拿著菜刀的則蹲在盾牌後,見到縫隙前有腳便拼命的拿刀剁。
不一會兒,南門守軍便傷亡慘重,守將躲在後面心急如焚。好在敵人武器簡陋,雖然人多勢眾外加突襲之利,可最後也慢慢的膠著了起來。不過,望著一個個倒下的兄弟,守將心中都要流出血來了。即使城門不失,可若是手下傷亡慘重,自己這個千總職位恐怕也保不住了,光桿千總是沒人會補充兵員的,直接擼了還差不多。
就在守將恨不得自己也上前拼殺時,援兵出現了。李宗德在徐公和的命令下,帶著五百人馬衝到了南門。
一時間,敵我雙方實力對比頓時傾斜。很快的,一頓砍殺後,衝擊城門的保安團人馬只剩下不到一百了,而且都被困在城牆下的一角。
“趙宣講員!我們該怎麼辦?”保安團人馬中有數人扭頭看向中間的一個文質彬彬的男子,焦急的問道。這人叫趙銘的男子是一名宣講員,三日前在與團部轉移時失散了,還沒等他出城尋找團部時,韃子就進了應山城了。於是,他就地潛伏了下來。
三日來,韃子大肆搜查,許多同志都被發現關押了起來。眼看自己處境越來越危險,趙銘便糾集了一幫人,準備乘機衝出城去,結果還是失敗了。
李宗德將這幫團匪餘孽包圍住卻不急於再次攻擊,他想勸降。數日來的殺戮讓他這個刀口舔血的人也厭倦了。無論是誰,在無時無刻都有人偷襲,連睡覺上茅廁都要提心吊膽的環境下,時間一長都會發瘋的。再喜歡殺人,以殺人為樂的人也不喜歡自己生活的唯一色彩就是血色。所以,應山平定下來後,自己就可以隨徐公和大人回去享福了,可以升官發財,可以享用醇酒美人了。殺人對於屠夫們來說永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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