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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休息的時候,讓你的人再堅持一下,魚雷艙的修理工作現在急需人手!” “整體左傾6度?別慌,勒爾,先穩住情況,傾角每增加一度立即向我報告!現在我們必須嚴格控制注水量,明白嗎?” “11號鍋爐必須關閉?那好吧,特伯德!但盡力維持剩下的鍋爐,我們得保持至少這個航,這是我們返回基爾的唯一希望!” 看著穩坐指揮台的馮。勞倫茨,張海諾既羨慕又崇拜,一個副艦長就能做到這種程度,想必那位經驗更加豐富的斯特蘭塔。馮。格拉夫少將就更棒了吧!正是在2o世紀頭初,由馮。提爾皮茨伯爵領導的德國海軍前所未有的強大,他們擁有一流的船舶設計師、一流的造船工人以及頂級的造船裝置,而海軍官兵的訓練同樣正規而刻苦。沒有人否認大英帝國海軍的數量優勢,但在軍官和水兵這個因素上,第二帝國時期的德國海軍顯然比他們更加優秀! 這時,張海諾不禁要想,自己的“前身”,也就是海諾。馮。芬肯施態因准尉,又是怎樣一個人呢?勤奮?睿智?頑強?亦或是相反的性格?還有,他在這艘戰艦上扮演著什麼樣的角色?見習軍官?航海官?還是擔任其他特殊職位? 可惜的是,張海諾並沒有繼承這位海諾的任何思維和記憶,至於舊身體和新思維之間會不會產生某種形式的排斥,他更是不得而知。但也有好訊息,經過剛才那位軍醫官的檢查,張海諾知道自己身上的傷基本沒有大礙,只要不出現嚴重的傷口感染或其他什麼意外情況,三到四個月內就能完全康復。 時間一分一秒流逝著,海面上的光線漸漸有了些變化,那瀰漫在海面上的霧氣正在消散,但放眼望去只有一艘“塞德利茨”號在孤零零的緩慢前行,四周安靜的可怕。黎明看樣子即將到來,而天亮之後呢?英國人會現這艘戰鬥力全無又沒有護航艦隻的德國戰列巡洋艦嗎?如果那樣的話,他們將輕而易舉的將“塞德利茨”捕獲或送入海底。 又假若“塞德利茨”號真的支撐不住自行沉沒? 張海諾從一些低階軍官臉上看到了這種擔憂,他雖然知道歷史上“塞德利茨”號最終有驚無險的返回德國並在不久之後修復,但他現在對此也沒有十足的把握——也許歷史上的海諾。馮。芬肯施態因直接因為重傷而死去了呢?根據時空理論,一個小小的變化就可能在歷史的主幹上出一支分支,而這分支最終將走向何方,沒有人能夠預料! “上校!上校!‘菲特烈大帝’號來電報!”戴著藍黑色短沿軍帽的軍官從門外衝了進來,興奮的大聲喊道:“公海艦隊已經安全回到德國!” “萬歲……” 這位於後艦橋的預備指揮室內頓時一陣歡騰,但凡沒有受傷的手臂都被舉了起來,每個人臉上洋溢著勝利一般的笑容。他們知道,只要公海艦隊順利返航,德國海軍就仍將保留著擊敗對手的實力和希望。 張海諾靜靜的、面帶微笑的看著這些純樸的德*官們,面對強敵,德國公海艦隊全身而退完全可以說是一場戰術上的勝利。然而按照歷史的程序展下去,英國人將繼續牢牢掌握海上的戰略主動權,在接下來的兩年多時間裡,實力居世界第二的德國海軍將靜坐港口直到戰爭的結束,最終在轟轟烈烈的彩虹行動中盡數沉入海底。若干年後,儘管納粹德國的鐵蹄成功橫掃西歐,但是他們的海軍卻再也沒有真正崛起過。 “諸位!”馮。勞倫茨上校揮揮手,示意在場的軍官們安靜下來。 “如果一切順利的話,再有6個小時我們就能見到威廉港港口的燈塔了!但是,這將是我們最關鍵也是最艱難的6個小時,我們可能會碰見英國人,也有可能遇到艦體自身的麻煩,我希望大家能夠克服一切困難堅持下來!諸位,堅持!勝利!” 看著上校那緊緊握起的拳頭,軍官們隨即擺出相同的姿勢,低沉而堅定的重複道: “堅持!勝利!” 舷窗外,東方海天交際處很快泛起了魚肚白。 當張海諾第一次從這後艦橋上檢視這艘著名戰艦的時候,他的眼睛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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