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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感情的很好方式,如果沒有猜錯的話,他看著成長的孩子,如今整個匈奴的右賢王,正有這樣的計劃。
自己就不在其中多加攪擾了。
說完後,耶達魯目不斜視繼續護送,任憑易鳴鳶如何堅持,都沒能撬開他的嘴。
“達塞兒閼氏,我們到了。”
他們走了很久,根據易鳴鳶對於轉日闕佔地範圍的估測,他們幾乎已經到達了整個部落最邊緣的地方。
耶達魯也變得更加警惕,右手按在鋼刀上,一旦出現任何異狀,他都會毫不猶豫的拔刀出鞘。
聽到他對自己的稱呼,易鳴鳶跨下馬,“達塞兒閼氏?我記得離京的時候,陛下為我取的封號為安戎閼氏。”
這個封號還是皇帝特意效仿百年前那位鼎鼎大名的寧胡閼氏王昭君而取的,所以她不可能記錯。
耶達魯舉起一枚鑲著鷹羽的令牌,門欄因此而為他們開啟,他收起令牌,哼哧道:“大王說難聽,要改。”
達塞兒才好聽,是回家的意思。
易鳴鳶忍俊不禁,好好的封號哪能說改就改?
不過一個稱呼而已,只要不上書陛下變更,就由著他吧。
和親車隊住的地方不算差,物品一應準備齊全,甚至有的帳子比當地人住的還大,可他們心裡並不信任匈奴人,所以一直防備著,夜裡輪流放哨。
在異國他鄉被晾了整整一個晚上,眾人心裡皆忐忑不已,見到易鳴鳶的時候,他們全都圍了上來,像是找到了主心骨。
最後還是耶達魯亮刀,才把無關人等叱走。
“公主,北蠻小兒實在是不將我大鄴天威放在眼裡,我等在這裡靜候一日有餘,服休單于卻仍未召見,還有外面的幾百壯漢,把車隊圍得跟鐵桶一樣,一步都不讓我們踏出去,這實在是欺人太甚!”
坐下後,此次隨行的使臣首當其衝來到易鳴鳶面前,言語間不乏對匈奴的輕視。
姚大人抖著鬍子,今早他前去探尋服休單于口風,卻聽說鄴國人求見,一概要去節黥面,也就是說摘除身上防身的護具和武器,用墨汁把整張臉塗黑,才能被允許進入單于的帳子。
出使他國的使臣向來身份尊貴,受人禮待,故此次碰壁對他來說簡直是奇恥大辱,使臣當即氣得火冒三丈,回去後大罵不止,準備回去後將“罪行”細數,一一上報陛下。
使臣仗著匈奴人從不刻意學習大鄴話,無視了從進帳後就站在易鳴鳶身後的耶達魯,沒有注意他聽後的一聲冷哼。
“姚大人當心嗓子,先喝點牛乳茶潤一潤吧。”易鳴鳶端起一碗乳色茶湯,這裡的牛乳不腥,還甜絲絲的,她很喜歡喝。
使臣看著易鳴鳶這個樣子就恨鐵不成鋼,這個和親公主的性子,說好聽點是謙和有禮,說難聽點就是綿軟可欺,好歹是代表整個大鄴和親的,都被人冷待到只帶一個護衛出門的地步了,還有心思喝茶湯呢。
“臣沒有這個胃口。”姚大人鼻子噴氣,喝喝喝,有半輩子可以喝,什麼時候喝不行,他都急得嘴上快起燎泡了!
他沒有想過,他們送完人之後可以轉身離開,可易鳴鳶不行,她是被鄴國拋棄的棋子,若無意外,一輩子都要留在這裡,人向來適者生存,除了快點熟悉這裡的一切,她又能有什麼別的辦法?
“姚大人思鄉了吧,咱們都出來三月有餘了,聽說大人家裡有一個剛出生不久的小兒子,相必歸心似箭。”
易鳴鳶放下碗,她不能讓和親車隊中的人見到服休單于,正好服休單于似乎也不願意接見他們。
“那當然。”姚大人甩甩袖子,離家這麼久了,恐怕沒一個人不想。
易鳴鳶:“大單于近日忙於收拾幾個動亂的小部落,恐怕沒有時間接見姚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