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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胸口,她千算萬算,沒算到這和親公主膽子大成這樣,在人人茹毛飲血的地界,竟還敢揹著服休單于偷情。
原先她的計劃是趁著易鳴鳶出門的時候,以匈奴男人試圖強迫為由,讓她把自己認下,作為貼身婢女帶在身邊,沒想到昨晚跟在她身邊的不是服休單于,而是另一個髮絲微卷的異族男人!
他也許是服休單于派給易鳴鳶的護衛,也有可能是一個大臣,但無論如何,他都不是和親公主名正言順的夫君。
那一刻當真驚險無比,被那個瘦癟的黑臉男人抓住時,她差點以為要死在當場了。
黎妍緊盯易鳴鳶數月,和親隊伍剛出發,她就有意無意的想接近這位和親公主,誰知路上這段時日裡,易鳴鳶不是在抹著眼淚追思亡故的親人,就是在神遊天外,除非必要絕不多說半個字。
為此,她屢試不成,恨得幾乎咬碎一口銀牙氣惡群把一四扒儀6酒劉傘·整·理更·多汁源,終於在婚儀後的第二日抓住時機出聲讓她記住了自己,一步步走到她身邊。
現在,她的帳子離轉日闕最中央的王帳不過百米,某些事做起來易如反掌。
這樣想著,黎妍嘴角牽起一抹笑意。
帳內
關於茶湯應該如何飲用的爭論被聲音打斷,易鳴鳶有些意外地皺起了細節眉。
她不需要人貼身伺候,答應那個女奴也只是為了達到庇佑她的目的。
當初被恩准小住庸山關的時候不允許帶婢女僕從,大將軍府只有些年齡尚小計程車兵,盡是男子。
因此在那裡她穿衣佈菜親歷親為,回去後也沒改掉這個習慣。
父兄叛國的訊息甫一傳出,便有幾百禁軍闖入家中,把奴僕和所有御賜之物全都搜刮充繳,她自小一同長大的婢女靛頦也被扣上鐵鏈從她身旁硬生生拖走,賣到了澧北,至今下落不明。
易鳴鳶不願讓來歷不明的人近身,更何況,這女奴撲在她身前的時候,藉著月色能看出她相貌周正,牙齒整齊,手指也修長細軟。
在採買奴僕的時候,首先就要看他們的牙齒,因為能最直接的看出奴僕健全與否。
還有手指,若在寒冬臘月裡漿洗做工,不出三年,手指定會粗腫發紅。
面板和肥瘦在短期內很容易就能改變,可是牙齒和手指分明暗示著這個女奴先前過著養尊處優的生活。
通常這類人有兩種可能,家裡遭了事被充作奴隸,正巧被放到了和親隊伍裡,不然……就是受人指使,特意被塞了過來。
若是遭了難的千金小姐,恐怕每日怨聲載道的可能性更大,必定不會這樣好整以暇的出現在帳外,揚言要伺候她梳洗。
從被哭聲吸引,到昨日救下這個女奴,易鳴鳶未曾放下過一絲警惕之心。
她又飲下一口澄亮的茶湯,細細感受喉口回泛過來的清潤,當下有了決斷,對身旁翻著肉乾打算給她做一杯純正鹹奶茶證明一番的人說:“走吧,出去以後你先別說話,看我眼色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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