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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說得理所當然,且渾不在意。但林清聽完卻心跳了一下,該死的甜言蜜語。
付西元喝了酒,把林清拉進舞池裡。人潮擁擠,他卻自在得像魚兒入水,青春狂熱而有活力。
綵帶和亮片從天而降,光線陡然變白,暴露出周圍面孔在昏暗中顯不出的缺點來。但付西元仍然很好看。
燈光太亂,林清目眩神迷。
凌晨兩點,付西元叫了夜店的車,把林清他們送回家或學校。
齊月凱正要拉林清一塊兒走,就見付西元倚著一輛灰藍色豪車車頭,正瞧著這邊。
“林清,你……”
“你先走吧。”林清說。
齊月凱一下就懂了:基圈本來就卷,這還撞上個名媛,又有錢又帥的,誰頂得住?果然男神總要跟白富美走的。
林清面無表情地點了根菸,走到付西元身邊和他並排站著,慢慢地說:
“謝謝你,以後別搞這一套。”
付西元歪頭,“你覺得不舒服嗎?”
林清冷道:“不敢,我還以為我在傍大佬。”
付西元笑了,“拉倒吧,這不費錢也不費時間的,算什麼?都是兄弟,不用這麼見外吧。”
“而且硬要說起來……”他想了想又道,“也不是你傍大佬,是大佬傍你。你只管享受就行。”
被水管沖洗
一週後,林驍從廣東回上海。
這事付西元差點不知道,這些天他把重心放弟弟身上,每天找藉口約人出去,吃飯喝酒瞎閒逛。
林清從不答應,但如果去接他,在宿舍樓下等一會兒,他還是會下樓來,不至於太拂人臉面。
林清話少,對潮牌球鞋遊戲之類興致不高,喜好很難琢磨。唯獨提到車會眼前一亮。
付西元有意討他歡心,就帶他到松江空曠無人的練車場,把新車給他開,絲毫不吝嗇心疼。
林清是新手,但學東西很快,有種起而行之的利落感和冷靜感,心不慌氣不喘。
付西元感慨:“你可真聰明。比你哥強多了。”
“你就不怕我把你車撞了。”
“又沒人,撞樹了也不用你賠。”
“你不是人?”
付西元白他一眼,調侃道:“那真要這麼死了,也算環境不錯。”
“什麼?”
“牡丹花下啊。”
“……”
林清噎住了,不知道怎麼懟回去。過了會兒剛要開口,就見人家已經點上煙在回微信,彷彿無事發生,只能憋住。
夜裡,林驍給付西元打電話,開口就是寶貝,我煩死了最近,有空沒,過來喝點酒抱一抱。
“這會兒想起我了?不去。”
“有東西送你。”
“不逢年不過節的,少來。”
“你來見我我不就過節了嗎?”林驍語調平穩地賠笑,“有你在天都亮了,公主寶。”
付西元被逗樂了,“神經。”
林驍的缺點,就和他英俊的外表一樣顯著。
自視甚高、熱衷調情、曖昧不清。等人有點上頭了就婉拒,之後又拼命伏低做小,彷彿非常在乎你。
他那泰然自若的成熟氣質更像糖衣,但並不入骨。
現在倒無所謂了,可高中有段時間,付西元曾為了這份忽冷忽熱十分傷心,像每個自作多情的青春期傻逼。
那時候他想幹脆翻臉得了,但倆人實在太熟,兩家院子只隔一扇門,乾媽把他當親兒子照顧。
父母常年不在北京,從小付西元在隔壁住著,跟林驍一塊兒吃飯睡覺打遊戲,躲在沒放水的幹泳池抽菸,喝雜七雜八各種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