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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磨起皮，眼神溼潤，委屈：他還是沒玩過林清。

酒局結束，林清正要叫代駕，卻發現付西元都已找好，安排好每個人，十分貼心。

“小齊不用，他也住這。”

林清的話讓付西元一怔，胸口湧出怪異的不悅感，“怎麼，你倆住一間？”

“沒有，”齊月凱率先道，“我住清哥旁邊。”

清哥？付西元笑起來，舌尖舔了下磨破的唇角，嚐到血腥氣。意味深長道，“那就好。不然三個人一張床，多少有點擠。”

齊月凱：“……”他咳嗽幾聲，跑了。

林清沒多說，任由他跟到房間門口，才當著他面，像看不見這人，哐當把門砸關了。

付西元狂踢門，惱火道：“叫我來我住哪兒？你就算是召妓，也沒有把人扔外面的道理！”

“哦，你是我召來的妓女？”

“你他媽……行，我是。”

林清開門。

付西元第一時間撲進他懷裡，隨慣性衝到床上去，手臂摟住他脖頸，像吃唐僧肉的妖精，纏著他問：“清哥，情哥哥啊？他不是有學校嗎，怎麼還住你隔壁？”

他的主動熱情和連珠炮似的在意，多少讓林清有點爽，沒急著拒絕，只捏著他的俊臉，慢吞吞道：

“萱萱，你想不想和他玩3p。”

付西元愣住，塵封的記憶被喚醒，曾經他倆也討論3p。但此時他不願意，都被男人這麼玩兒了，全身遍佈凌辱，再加人，豈不太賤。

他惱火，心裡酸溜溜地，“不要。你少在這兒氣我。他又不是我喜歡的型兒，也不是你喜歡的。”

“是嗎？”

“不夠漂亮。你色鬼，你當我不知道？”

林清冷笑，“人家比你優秀太多。”

“你放屁。”付西元湊上去咬他的喉結，“懶得聽你。那個，剛才舒服嗎？”

他靠進林清懷裡，有點羞澀地問：“我還不算會討好你？”

“一般。”

“那要怎麼樣？”

“自己想。”

“……”

付西元撇嘴，三兩下把自己脫光，赤身裸體地貼在情人整齊的西裝上，握住他的手放在乳頭，笑嘻嘻：“操我吧，弟弟。……不，老公。老公……”

他叫得淫蕩，那語調又夾又嗲，甜得林清起興，把他手機解鎖，大螢幕拍他發浪，命令他擺姿勢，塌腰翹臀，扭屁股，像不要錢的脫衣舞女。

最後，他對付西元招手，讓他坐進懷裡，把手機遞給他，上面是編輯好的朋友圈，內容是剛拍的浪蕩影片。

付西元一下清醒，“你他媽幹什麼？給我，別發！”

林清拍他屁股，“發完就操你。”

瘋了吧？付西元瞪他，他很少發朋友圈，讀書時候還炫，現在沒必要。但好友卻很多，這種小電影發出去，難保不上國產區。

“不發？那滾。”林清冷冷，嗓音粗硬，像最後通牒。抬腿就把付西元踢下床去，揪起後領，往門外扔。

付西元被狼狽地在地毯上拖行，後背撞在門上，不甘心，胸口洶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