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爭了過來,儘管也不算靠他,本身他爸牛逼。但他會邀功,又顯得極上進,在公司頗受好評。
付西元見他情緒挺高,那雙眼亮如火星,時常在床上還在想怎麼繼續推進專案,整個人彷彿在燃燒,更加睡得少。
說真的,他也為林清開心,還以為他高興了會對自己好點兒,卻沒想到在半夜被疼醒。
他還在夢中,卻感到劇痛,直接尖叫,被林清隨手按進枕頭裡,對另一個人發令:“繼續。”
付西元的下腰一陣灼燙,是滋滋燒焦般不重卻難言的疼痛,可全身又很冰涼。扭頭看,竟然有個花臂女拿著機器。
他突然反應過來:林清居然找人給他紋身,強行!
付西元不紋身,因為嫌疼,而且哪怕是再深的含義、再美的圖膩了都噁心,而他知道自己太容易膩。
他立刻想起身,卻被林清死死按住,那隻骨節分明的大手握住他整張臉,力道很重,讓他不敢動。
紋身師看這場景,流了滴汗。
付西元從他手中縫隙張口,叫道:“紋什麼啊,不要!”
林清只道:“現在停可以,但非常醜。”這話抓住了付西元的心理弱點,他在乎形象,於是頓住。
“放心,很好看。”林清蹲下,揪起他頭髮,眼光冷漠地盯著,吻了他一下。
付西元一怔,把舌頭伸進去,加深了這個吻。這一瞬間點燃激情,難捨難分,連腰胯的疼也變淡。
結束後,他扭頭看紋了什麼,卻發現瞧不見,又試圖裸著身照鏡子,可臀上裹著保鮮膜,看不清。
這姿勢勾起了林清的性慾,不顧他剛紋完身還疼,想日就開日。付西元邊順從撅臀,邊問:“紋的什麼?”
“自己看。”
付西元想罵他,卻被猛插浪叫,只能作罷。
等第二天起床,他急著上班,後穴和紋身還都有點隱隱作痛,卻沒法看。等到晚上,他用手機拍照,才終於得瞧見。
那是一隻巨型蝴蝶,覆蓋在他右臀和腰相接的位置,翅膀大張,細緻得連立體的陰影都紋出,像被一隻兇猛的大手蓋住。
這麼大範圍,就算洗掉,也終身留疤。
他感到心慌、煩躁,心跳快得像擊鼓,居然產生一種恐懼感,難道這輩子要帶著這東西?在他的概念裡,這世上沒有什麼永恆。
但也許他錯了,幸福不會永恆,可是傷害會。
就像這個,林清帶給他的紋身。
付西元把照片翻轉,仔細看,才發現蝴蝶的紋路中還藏了一個字,輕重的輕。
他問林清:“你那名兒不是清水清?”
林清覺得煩,捏住他下巴,複述他說過的話:“雪林氣清。你忘了?跟名字沒關係,是讓你認清自己。”
他冷冷,“你看起來像個人樣,其實就是個狗屁不如的洩慾玩意。不然,也不會願意被掌控。”
付西元瞪他,踢他一腳。
“你快被操鬆了,付西元。你除了這具身體漂亮點,其他不值一提,你沒發現?”
不值一提,就像林清曾經。
而他在用盡一切辦法讓自己變重。
是有段時間
付西元意識到某種程度上,林清的位置在拔高,是在一段時間後,翟明克和梁巧結婚,他告訴林清要去參加婚禮,對方說:我也。一道。
這對兒歡喜冤家,你追我打分分合合,最終還是修成正果。司儀的臺詞寫得浪漫,可相熟的都知道其中彎繞,聽了想笑。
但無論如何,倆人宣誓和親吻的表情真心真意,如膠似蜜。這讓付西元產生疑惑:難道翟明克結婚了就不饞美女了?
出門前,林清允許他不戴項圈,卻在左手腕上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