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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了。不過我看你玩得最厲害還是跟驍哥在一塊兒。我都在想,你是不是有點學著他?”
付西元一驚,頓時罵了句操,大聲說你可別噁心我。但內心裡,卻猛然浮現那句話:你是想做海盜,還是想做阿蘭。
也許每個人心裡都有一個阿蘭。
他最初喜歡林驍,可能是青春期年紀到了,單純想找個人喜歡。但林驍對他的影響,卻是實實在在。
大概他也傻過,喜歡的人那麼花,他也想玩得花。可玩兒起來的時候確實很快樂,那又怪誰呢?
付西元嘖一聲,想起句忘記哪兒聽的臺詞,複述給孟洋聽:“愛與哀愁就像烈酒,喝與不喝都是傻逼。我聰明,不當傻逼。”
“你會說這話,就已經是了。”孟洋笑。
過幾天,林驍來拜訪,拿了瓶十幾年的好酒,又給他開香檳,祝生日快樂。倆人在落地窗前席地而坐,聽歌對飲。
付西元原本挺高興,酒一喝多,反而興致不高,眯著眼抽菸,看向窗外。林驍笑:“在想什麼?”
“我在想,林清在那邊怎麼樣?”
“嗬,你還記著?”林驍頗為驚訝,“我都快忘了。想想那會兒我也魔怔,非整他幹什麼。”
“怎麼,你還後悔?”
“談不上,只是覺得沒必要。”他攤手,“不過是個小男孩兒,欺負人家幹嘛呢。”
付西元喲了聲,心想你丫的說得好聽,乾的時候雷厲風行,人家學歷沒了被排擠走了開始反省。裝什麼好人,孩子死了知道奶了。
“希望他過得好。”林驍感嘆一句,“來碰杯,祝他幸福。”
付西元直翻白眼,隨手舉起酒瓶和他相碰,那砰一聲清脆如銀鈴,悅耳如樂曲。
酒醉後,他日常eo,用指尖夾著煙,將膝蓋蜷縮起來,手掌扶住額頭。他說哥,你不會良心不安嗎?我良心不安了。
“你又沒做什麼。”林驍攬住他的肩,安撫地輕拍,聲音低而性感,“我也衝動。但他在那兒好歹是我爹工廠,差不到哪去。以後有機會,再補償他。”
付西元嘆氣,頭一歪靠他身上,尋求解脫般摟住他脖子,搖了搖頭,說不對吧,林清的人生原本可以更順利,更幸福。
“我們那樣不對啊,真的。”
無往不利的
付西元的良心是秋水中浮萍,時不時飄出來,風一吹又不知哪兒去。等到翻年,他幾乎不再想起林清。
感情本就如此,再是痴迷,斷聯一倆月也就放下。除非他對你尤其好,或者你走下坡路,再也找不到更好的。
儘管對於林清,付西元長存遺憾,想起來總會扼腕,但他當然不至於走下坡路。
只是他開始思考,以後究竟該怎麼過?
畢業都快兩年,他一直到處旅遊、玩耍、交朋友,幫這那的牽線搭橋,像交際花一樣。
似乎也該穩定點。
黎春希望他去香港做金融,她在那有資源和房,市場也強,上海也不錯,他舅舅是這方面大牛。但付西元不樂意,這不累死?
付國豪平級調動回京,讓他也回來。他不置可否,打算看看他爹有沒有什麼好工作推薦。
到第三年春天,他突然覺得玩夠了,也不想再創業,想認真工作。定下來去北京某國企,證監會下屬,他做管培生,年薪才不到三十萬。
正經上班,最開始很不習慣,畢竟得朝九晚五,他也不想總遲到現眼。逐漸作息規律多,沒什麼活給他幹,倒也輕鬆自在。
工作後,他才發現錢不好賺,一週五天偶爾加班,連上一整年,拿到的工資還不如他股票上半天。但不上班人又空虛,總怕開源不節流,坐吃山空。
閒了,難免無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