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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節分明的手指摸他頸上項圈:“不如,你陪我去墨西哥。”
付西元一怔,“算了吧。我……”
話音未落,項圈被猛地扯緊,他一時不慎,整個人摔在地上,而林清還渾然不覺般,隨意走動,領著他像遛狗般在地上爬行。
那力道拽得人喘不過氣,付西元滿面通紅,很快就求饒:“別,咳咳,別……我去我去!你想怎麼都行。”
林清鬆開,等他咳了會兒,淡定坐在床沿,單腳踩在他背上,又拿起他手機解鎖,翻到上司微信,聲音嘶啞:
“請假。”
付西元粗重喘息著,胸膛起伏不定,像被什麼蠱惑了,當真照做。反正年假還沒休,出去玩兒一趟也不是不行。
想當年,他們一行人也去過墨西哥,不過只在坎昆。林清還提前走了。
這天做愛,用了面對面的傳教士姿勢,這樣付西元能一邊摟住情人的脖子,一邊大張著雙腿挨操,親密接吻。他還挺喜歡。
激戰正酣,他嗯嗯啊啊地吸吮林清舌頭,騷浪地追逐男人的嘴唇,投入得連流口水都不知道,牽扯一條銀絲。
突然想起來:“啊……啊啊……不對,你上次說……嗯嗯……投資呢?”
“先跟我去墨西哥,成了就有錢,我給你投。”
付西元睜大眼,“你小子還真是……啊啊……嗯,一點兒錢不留!你給老子畫餅呢?嗯嗯……輕點操……你挺壞啊……”
“男人不壞婊子不愛。”林清邊吻他邊道,語氣冷淡,雞巴頂弄卻如火般炙熱,“萱萱是婊子,是不是?”
“嗯嗯,啊……是……”
這次墨西哥之行,和當初相比,真是今時不同往日。
付西元意識到這點,是發現林清竟然找了和那次類似的私機,同牌子型號。而一登機,就如國王般下達命令:
“脫乾淨。”
一激靈後怕
面前還有機組乘務,一聽這話,付西元頓感羞恥,狠狠踢他一腳,“這麼多人!……去房間。”
當年,林清想和他做愛,可飛機上都是他朋友,他不願意,林清也沒強迫。
而這次,他卻被不由分說扯著項圈,拴在床頭,全身赤裸,撅著肉乎乎豐滿的屁股,只戴著銀色蝴蝶狀大腿鏈,和擋不住蜜洞的丁字褲,春光遍佈。
出發前,他就被叮囑做過清潔和灌腸。所以林清只草草潤滑了一下,就挺身而入,大手捏住兩瓣臀,每操一下,就抽一巴掌,像騎馬一樣。
付西元仰頭浪叫,脖子被項圈制住,縮短了鎖鏈,便沒有活動空間,只得以這個難言的姿勢承受操幹。
林清命令他叫,叫得越大聲越好。等終於出門吃東西,也只准他披件擋住下半身的長外套,大腿鏈條隨走路叮叮作響。
空姐們顯然聽見他倆激戰,頻頻偷看,眼神意味深長,瞧得付西元都不由尷尬,哂笑一聲:
“拿點酒來,姐姐。”
他和林清舉杯對飲,紅酒又混了白酒,把自己喝得頭暈目眩,人家卻酒量極好似的,都不上臉。
付西元睜不開眼,滿是重影,軟綿綿地靠到林清懷裡,手指撫弄他胸腹,貼著耳朵撒嬌:“這麼想我來,是不是離不開我啊?弟弟。”
林清不答他話,反倒掐住他下頜,垂下眼一字一句施令:“你既然跟我出來,那你就不是付西元,是我的玩物,洩慾工具。你懂麼?”
付西元瞪他,搖頭。但他很快懂了。
下飛機,有車接,挺有排場的邁巴赫s90,看來乾爹這生意還不小。接他倆到墨西哥城某豪華酒店,排頭上就寫著caso,賭場。
林清說,墨西哥如今經濟正發展,林程家想出口智慧硬體和機械裝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