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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繼續戴上黑金鍊,我修好了。”
我妻真也坐立不安, 副駕駛像是有?釘子一般讓他坐不住,“知道了知道了, 那你快告訴我,我想了解你。”
琴酒對我妻真也的表現挺滿意?,這可以從他的氣場變得輕鬆看出來,他語氣平淡地說,“大概十一年前,我被生父賣進?地下打拳賽場,一次賽事結束後我奄奄一息,要被當成賽後垃圾扔出去。”
琴酒眼中有?著一絲自?嘲,“是那個人看我還剩一口?氣,仍要在我身上加碼下重賭,我被下重藥清醒過來,贏得當夜的拳王稱號。”
“然後那個人看我身手不錯,將我帶進?現在所在的殺手組織,給我指出殺手道路,說這個行業最適合我。”
他用冷淡到彷彿局外人的語氣,說完自?己的過去。
輕飄飄的,好像這件事只是風衣上的一粒灰塵。
我妻真也嘴巴很乾,他睫毛顫抖不知道怎麼說。
琴酒當時可能也沒有?多大,可能才十三四歲。
他想想自?己十三四歲的時候在幹什麼,好像還處於上下學都要被哥哥接送的程度。
那當時琴酒是怎麼忍過去的呢?
琴酒看到我妻真也在發抖,他舌尖抵抵上顎,忽然很想知道我妻真也聽到那件事的反應,他引誘性地詢問?,“你知道我的生父後來是什麼樣的結局嗎?”
我妻真也抬頭,捂住他的嘴,然後不顧他還在開車湊近過抱他,小聲?絮絮念,“沒想到你過去這麼可憐。你要是小時候遇見我就好了,我會把?你帶回家,把?你好好洗乾淨。然後你就會成為我的家人,你那時候肯定比我大,不過應該還是比我的哥哥小,我把?我的哥哥分你一半。”
我妻真也看著琴酒,好像看見十幾年前,在拳場用生命為代價打倒一個又一個對手的小男孩,眼中水漬漬的,哎呦一聲?,心疼地摸摸琴酒的臉,“你好有?心機啊,你這樣子把?過往告訴我,我恨不得把?心都掏給你。你別怕,以後你不會再?這樣了。”
琴酒的臉上糊上兩隻熱乎乎的手,他低著眼簾,“我的生父,那個男人是我”
我妻真也親親他的側臉,聽到琴酒說起那個男人,他垂垂眼睛,“是他活該。”
我妻真也從來沒有?見過自?己的父親,對父親這個概念沒有?定義。
可是一個狠心把?孩子送進?火坑中的父親,還有?心嗎。
生而不養,生而不好好地養,是莫大的罪過。
我妻真也一邊親著琴酒的側臉,一邊細細地說著好話哄他,彷彿這樣可以彌補一下琴酒殘破的童年過去。“沒關係,你以後就有?我了,我會好好疼你,我把?世界上最好的東西都給你。你那晚說有?了孩子就給珠寶教騎馬,你想要嗎?我也送給你珠寶,和你一起騎馬。”
琴酒被我妻真也的動作搞得七上八下,車子在馬路上開得亂七八糟。
可後面的車子受不了了。
前面的黑色保時捷到底在幹什麼。
車子時速時快時慢,現在更是開得扭起麻花來。、
後面的車子忍不住踩油門超過去,路過的時候還搖下車窗罵:“開的亂七八糟幹什麼呢,打/炮呢!?”
我妻真也忽然被罵了一句,沒聽清那個車主?說的什麼,摸不著頭腦,懵懂問?琴酒:“他說我們打什麼?”
琴酒被打斷有?點不爽,停下車,搖下車窗,從車窗中拿出槍對著外邊晃了晃。
車主?偃旗息鼓,趕緊跑了。
什麼玩意?,打/炮還不讓人說了。
不過旁邊的人長得真帶勁。
不過被打斷之後我妻真也收手了,他覺得在開車時這麼做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