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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帶著央求,“拜託,先生,就當是生前的最後一通電話。”
琴酒注意到了那雙腳。
赤裸與深棕色木板接觸,顯得腳更加白皙瘦削,像是最偉大的藝術家才能雕刻出的藝術品。
腳趾圓潤,指頭透著粉白。
它很漂亮,和它的主人一樣。
我妻真也因為長時間沒有聽到回覆,有點害怕地蜷縮一下腳趾。
……
琴酒喉間不自覺一動,抬起眼神看向少年,神色比之前還要隱晦。隨後轉身,將一直響鈴的手機丟到少年懷中,“一分鐘。”
我妻真也慌忙接住手機,感覺對方看他的眼神帶上了什麼異樣,像他身上帶了什麼對方喜歡的珍寶。不過他現在沒空分析這個,小心抱著手機,看了一眼琴酒,隨後撥打電話。
電話因為長時間的沒人接聽,早已自動結束通話,我妻真也只能再次撥打。
看了眼方才的來電備註,電話是費奧多爾打來的。
我妻真也想其自己現在的處境,心中升起委屈,可琴酒就在身旁,不能直接向費奧多爾說出求救的話。
電話很快就被接聽。
“真也,現在在哪兒?”費奧多爾的聲音透過電話傳來,還是那種淡淡的溫和。
在琴酒的目光注視下,我妻真也沒說出任何求救的字眼:“在東京。”
電話對面費奧多爾放下手中的羽毛筆,寂靜一瞬,隨後問,“聽起來聲音很不對勁,怎麼了嗎?”
相隔群山之外。
我妻真也的後腰又被頂了頂,瑟瑟轉過頭,琴酒居高臨下垂眸看著他。
我妻真也垂下頭:“沒什麼,我很好。”
……
“真也,還記得我給你說過什麼嗎?”
費奧多爾和他說過很多話,我妻真也不知道費奧多爾指的是哪一句。
“不要說謊。”費奧多爾看了眼電話,“現在換一個問題,你要來找我嗎?”
“……我不去找你,”我妻真也看一眼琴酒,鼓起勇氣說,“以前都是我主動去見你,現在你來,換你來找我。”
參加的這個拍賣會地點與別墅區嚴格意義上來說,還是在橫濱區域的邊緣,說是東京指的是大概念。費奧多爾如果真的來找他,如果來的速度快一點,還能見到屍體溫熱的他。
話說完,我妻真也主動結束通話電話。
琴酒看了眼手錶,隨後拿出一個打火機,咯嗒一聲點燃煙叼在嘴中,旁聽許久才發現少年的最後一通電話是打給情人。
通話聲音帶了外放。
電話對面的是一個溫和又疏離的男聲,和少年說話時不自覺語氣透露著控制,這絕不是家人會出現的語氣。
先前看到電話備註為[哥哥],他竟還以為是打給家人。
發現少年主動結束通話電話後,琴酒吐出一個漂亮的菸圈,“居然沒求救。”
他的視線斜睨著從對方的腳上滑過。
“我只是想和他道個別,讓他來見我最後一面。”我妻真也緊張閉上眼,因此就沒注意到琴酒的目光現在一直落在他的腳上。
他細長的脖子哽著,說:“電話結束了,你要殺就殺吧。”
可預想的疼痛感久久未到。
我妻真也慢慢睜開一隻眼睛,打量著周圍。
一支菸結束,琴酒將菸頭從嘴中抽出,他說:“我給你一個活下去的機會。”
琴酒吸的煙很嗆,很烈,煙味同樣如此,和他本人的性格截然相反,但和他的職業很適配。
我妻真也被煙味燻得頭暈摸不著北,可聽到琴酒說的話,他眼睛忽亮:“什麼機會?”
“每週赤腳拍一組照片,並將照片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