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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踏前一步,懇切的道:“大約是當家的尚信不過在下了?”
呆了一呆,西門朝午猛一跺腳,道:“罷了,罷了,誰叫已弟今日遇著項兄?”
項真緊接著道:“如此,當家的與荊兄答允將此事一筆勾了?”
西門朝午無可奈何的道:“若非如此,項兄豈肯罷休?”
項真微微一笑,接問荊忍:“荊兄意下如何!”
荊忍笑道:“自然沒有異議!”
“那麼。”項真一手拉著西門朝午,一手扯過荊忍,欣慰的笑道:“來個小小的親善表示,二位握手言和吧!”
兩個相對著窘迫十分,卻又不得不伸出手來,就在這種微妙而奇異的情景下握住了手,而且,下自覺的握得很緊。
一場戾氣就如此消除了,輕鬆而愉快,兩個原要以技相博的武林大豪。轉瞬間已成了朋友,或者這“朋友”需要再以時間來培養彼此問的情感,但總之有了良好的培養情感的開端,不是麼,冤家宜解不宜結埃項真豪爽的大笑道:“二位能如此的賞臉,我項真將永銘心內,在此,多謝了!”
於是,西問朝午與荊忍也愉快的笑了起來,西門朝午道:“項兄,今日我們兩個老江湖卻被你耍了個不亦樂乎,該罰!”
項真拱手道:“當然,在下自是認同,不過,在下卻是出以至誠,可以瀝血為誓,證明在下是如何希望二位和好棄隙!”
金雷手荊忍躬身長揖道:“項兄,今日之賜,我荊忍刻骨鏤心!”
項真急忙避開,笑道:“快莫如此客套,二位俱是一時英才,任誰也不會願見二位中哪一個有所損折!”
西問朝午高興的道:“項兄,離此十里向西行,有一個荒忖,荒村有家野店,那家野店有幾手帶勁的臘味,便由項兄作東,罰你一場如何?”
項真笑道:“心甘情願,便請當家的引路前導!”
豪邁的一笑,西門朝午雪白的長衫一拂,轉身行向坐騎,金雷手荊忍撮起嘴唇,發出一連串尖銳而又悠揚的唿哨,於是,林子裡傳來一陣高昂奮激的馬嘶聲,嘶聲清亮而勁烈,有如尤吟於九天,隨著嘶叫聲,一匹高大神駿似的花斑馬如風似的捲了出來,這匹花斑馬頭大腿細、驅體肌紋細齊,形態均勻,青白的毛色交雜而生,油光明亮,它昂著頭,揚著蹄,就像浮沉在雲霧中一樣來到荊忍的身邊。
項真一見之下,便忍不住脫口讚道:“好馬!”
荊忍愛惜的撫摸著馬兒微帶灰色的鬃毛,那喜悅的模樣,就宛如在撫摸著他自己的孩子,“這匹馬叫‘角杵’,乃極西血澤地域所產的異種,此馬先沮,相傳是血澤地域聽角龍與斑糜相交所生,性暴烈卻忠耿,不認二主,且力大無窮,奔行起來其炔如風,捷如雷電,日行五百里毫無艱澀……”項真笑著道:“為什麼叫它‘角杵’呢?”
荊忍低沉的道:“便信傳說,‘角龍’為其遠祖,而它力沉勁猛,衝擊之下有如鐵杵撼山,威烈無比,故而合稱為‘角杵’!”
那邊,西門朝午摸著下巴凝注良久,感嘆著道:“荊兄,你這乘坐騎,較兄弟的這匹‘白雲兒’似是又強了一等……”荊忍微微躬身,道:“哪裡,在下之馬雖然靈異,而西門當家的神駒卻更為矯健,提起‘白雲兒’,江湖道上的朋友誰也知道那是‘千騎盟’的象徵呢……”西門朝午受目的大笑道:“罷了罷了,咱們兩個的代步馬兒實在都不算差,有這頭畜生在,可也真能幫不少忙……”笑了笑,項真道:“一陣風,一陣雨,白雲兒到了什麼地方不是聲威遠揚赫赫懾人?”
西門朝午咧咧嘴巴,笑道:“項兄休要調侃於我……對了,項兄沒有坐騎麼?”
項真搖搖頭,道:“那似當家的屬下有‘千騎’?在下是天生的勞碌命,奈何?”
荊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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