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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坐片刻,楊月梅說請大家吃晚飯,眾人驅車來到御都大飯店。
陳瓦霜一看到這家飯店,眼前一黑:怎麼又是這兒?
楊月梅還說:「最近御都的中餐添了一些新的菜式,不知道你們有沒有來嘗過。」
「我聽說了,一直想來。」陳慶媛道。
一進大堂,大堂副理就親自迎過來,恭恭敬敬地道:「楊總好。」
楊月梅點點頭:「墨白最近還住在酒店嗎?」
「在的,半小時前他剛回來,應該在套房。」
「叫他下來。」
陳瓦霜目瞪口呆,楊月梅不會就是陸墨白的媽媽吧!由於不喜歡陸墨白,她從來沒有打聽過他的家庭成員細節,只知道他父親結過三次婚。
不過下一刻,楊月梅便說:「我侄子墨白,你們都見過吧,剛退伍回來,也不住家,天天住酒店,他爸管不了他,也就我跟他伯伯能稍微說他兩句。」
原來是他伯母。
雖然說這個圈子很小,低頭不見抬頭見的。
但陳瓦霜這會兒,真不想見到陸墨白。
陸墨白沒有料到小丫頭也在這兒。
信步過來時,瞥見小丫頭努力地擠出微笑,藏住對他的厭惡。
男人嘴角不由勾起:呵,有意思。
又聽見她不得不恭恭敬敬叫他一聲陸叔叔,男人心情愉悅無比:「小侄女也在。」
楊月梅有些不解:「你們怎麼成叔侄了?」
不等他說話,小丫頭先開口:「是陸叔叔讓我叫他叔叔的。」
好得很,會搶答了。
或者說,會告狀了。
陸墨白的語氣漫不經心:「她管京棋叫哥,可不得管我叫叔。」
羅瓊作為邵京棋的嬸嬸,尷尬了起來。
邵京棋的太爺爺跟陸墨白的爺爺是一個時期出來的人,嚴格地論資排輩,陸墨白確實比京棋長一輩,但陳瓦霜說到底也是外部的,一般不摻和這一套,就連他們這些小輩,同齡的也稱呼對方名字或職務居多。
楊月梅搖頭:「墨白你這叫佔便宜。」
陸墨白:「小女孩習慣叫個叔叔而已,何必在乎。」
陳瓦霜就聽懂了一點,反正這個男人是吃定了要做她叔叔,壓邵京棋一頭。
他坐在餐桌邊,給每個人都倒了茶水,又幫大家點了菜,聊了閒天。沒一會兒他便說還有事,不陪大家吃飯了。
陳瓦霜心中暗喜,心中漸漸放鬆。
哪怕見n次,在他有神有力的目光注視下,陳瓦霜還是會不自在。
但是陸墨白臨走的時候,突然笑吟吟看向她:「小侄女,今天是3月最後一天了。」
陳瓦霜愣了愣,睜著清澈的眸子看他:「嗯,怎麼了?」
男人微微一抿:「沒什麼,提醒你還有兩個月就高考了,做好準備。」
女孩乖乖點頭:「我會的,陸叔叔再見。」
見他身影朝外走去,邊走邊點燃了一根煙,陳瓦霜心裡壓著一股氣:這個男人故弄玄虛很有一套,不用理會!
直到去了一趟洗手間,陳瓦霜才陡然回想起來,他為什麼會提醒今天是3月的最後一天——她之前說好了會在3月份請陸墨白吃飯,還他不告訴她媽媽,她獨自一人去戲劇學院的人情。
怪不得總覺得還有件事沒做,原來是這件。
當即翻到陸墨白的微信。
陳瓦霜:【陸叔叔,明天再請你吃飯成不?】
陳瓦霜:【不對,明天我要補課,後天才放假,後天中午請你吃飯行嗎?】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回復。
陸墨白:【後天啊,叔叔沒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