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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了？是不是偷懶沒翻幾篇？」

教授對程琅期望很高，罵起來也不留情。辦公室裡頭安靜了好幾分鐘。

回到座位上，找了篇參考文獻開啟，雙指在觸控區滑動著，眼睛一行字也沒有看進去。

桑遲的狀態不大對。

在一起一段時間了，他能感覺出來，平時桑遲的情緒少有開心或者不開心。該笑的時候笑笑，不想笑的話面無表情的時候更多。

這兩天，有點太活潑了，還帶點暴飲暴食的徵兆，像是轉躁了。

不知道是不是跟醫生減下來的半顆藥量有關係。

手指無意識擦著手機屏，目光落在她的備註上，也不知道她現在這種過度亢奮的狀態到底算不算好。

早知道這樣，昨天錢女士來電話的時候就應該多問幾句的。

現在這個點，估計老太太已經跟老程教授一起出發去h市接奶奶了。

他有一下沒一下地敲著密碼介面，敲完桑遲的生日，又下意識敲自己生日，結果這一回螢幕一縮，開了。

程琅垂眸微怔，眼裡有清淺笑意暈開。

手機開了，程琅想了想，又不打算給桑遲回訊息了。

她不喜歡被人看手機，好幾次收到訊息都遮遮掩掩不許他看，既然這樣，就假裝沒有密碼打不開算了。

正要重新鎖上螢幕，螢幕上方忽然接二連三跳出來提示，拇指不小心蹭到提示框，手機桌面跳轉去了微博。

【今夜不失眠】的私信。

程琅對這名字有點印象，跨年那天也給桑遲發了訊息。

再低頭，訊息已經放出來了。

【今夜不失眠】：親，上次的舍曲林跟阿普吃完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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