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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現的很明顯,自己當然不能再去追問,否則不過是讓李建安留下一個不依不饒的印象罷了。
童媽媽就著急道:“您怎麼也不問問,萬一國公爺的意思真是要……”
“不會!”這一點上純歌倒很有把握,翹著唇安慰童媽媽道:“依著國公爺的脾性,要是以前不跟我提,是擔心我身子,現下事情都挑破了。他回屋就會跟我直言。何況讓二夫人去莊子上住,本來就是一個意思。要是真的打算把我肚子裡的孩子過繼給二房,又把二夫人送到莊子上住,豈不是太沒意思了些。”
一番話說的童媽媽恍然大悟。
對啊,既然把人送走就是說二夫人這件事做錯了。如果又把人送走,又把孩子過繼出去,那不是自打嘴巴,國公爺怎麼會做這樣的事情。
雖說昨天太夫人就很明確的表明了意思,絕不會過繼孩子出去。不過這個家終究還是李建安做主,何況過繼這樣的大事,照理也是父母定論,祖母終歸是隔了一輩的。所以童媽媽還有幾分擔憂。
這會兒放下心頭大石,身上都舒展開了,興高采烈道:“我就說國公爺怎會這樣做,定然是二夫人來糊弄您呢。也忒可惡了些,拿著這樣的事情來作踐您的身子骨,真真是沒安好心。”
沒有外人,童媽媽說話也就沒顧忌。
這番話,純歌倒是深以為然。
李建安和太夫人昨天的表現,顯而易見都是沒有在過繼這件事情上留下準話,李建安更像是有其他的打算。
可二夫人偏偏就拿著一個沒有定論的事情來說。
這其中總有一兩分是想看自己笑話,渾水摸魚的意思。
說的直白一點,就是沒安好心。
純歌也不管童媽媽罵罵咧咧,反而眼神深遠的笑道:“我倒覺得這位二嫂這一回是太自信了些。”
童媽媽就很驚訝的望著純歌,不明白這話的意思。
第二十九章 抽絲(下)
其實這也是純歌方才才想到的。
會不會二夫人這樣做,並沒有自己所想的那些複雜原因,不是什麼等不得,也不是什麼逼不得已。
僅僅只是因為二夫人以前在這個家給寵壞了,以至於太有自信,認為過繼這件事情只要她開了口,跟太夫人提了,又是一個女兒,所以太夫人和李建安一定都會答應。
既然是十拿九穩的事情,那跑過來提前炫耀一番,即便是錯,也是錯在沒有和人事先通訊息上,算是小錯。而不能怪罪她一個撒謊欺騙的大罪。
她以為別人是答應了,偏偏太夫人和李建安其實都是反對的,只不過沒有把話挑開來說,就這樣陰錯陽差。
純歌就把這個猜測跟同媽媽講了講。
童媽媽卻不以為然道:“二夫人那樣精明的,怎會犯這樣的錯,指不定是覺得家裡不管如何都拿她一個寡婦沒法子,才不管不顧只圖心裡痛快呢。瞧瞧現下,差點把您害了,不也只能送到莊子上,還不是要好吃好喝的供著,否則國公爺就得落一個刻薄寡嫂,不顧兄弟情義的罪名。”
“有時候聰明人才會犯一般人都不會犯的錯誤。”純歌眼眸晶亮,閃爍著一絲興味的光芒。只說了一句這樣意味深長的話,就怎麼也不肯再說下去了。
童媽媽拿著沒法子,只好轉而又問起了簪子的事情。
“二夫人的事情我不參合,您好歹跟我說說為何要看這幾根簪子,省的我提心吊膽的,就怕又出了么蛾子。”
一說到簪子,純歌就正色起來,少了先前幾分闌珊樣子。
“你去問問王管事,咱們家裡是不是換了金店。”
家中事情,純歌向來喜歡沿用舊例。尤其是李家和外頭鋪子往來,純歌為了避嫌,更是不怎麼管。
本來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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