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堵住她的話。
“真正愛子女的父母,應該讓孩子走自己喜歡的路,並同他一起分享路途中的酸甜苦辣。”
彷彿是為了印證她的話,陳君憶的來電恰逢其時地響起。
“阿憶!”她明確給陳媽媽聽。
“吃飯了嗎?”他在那頭溫溫存存地問。
“還沒,快了,你吃了嗎?”娉婷敷衍他。看見陳媽媽似乎很留意她們的通話。
“商務宴,估計又得喝酒的,我藉口回房換衣服,想趁著清醒這當口給你打個電話。”
娉婷有些發急:“你當酒是好東西?我告你別瞎喝的啊,晚點我給你打電話要是有喝多的話,回來跟你沒完。”
那頭低低嘿笑,“娉婷!”
“嗯。”
“我……好想你!想喝你泡的老鷹茶。”
低沉醇厚的表白聲令到娉婷心頭一熱,忘了陳媽媽在場,直接上演肉麻戲,“好,你乖乖聽話,少喝些酒,回來我給你泡老鷹茶喝。”
果真是,兒大不由娘了!陳媽媽微不可察地搖搖頭。
講完電話,見陳媽媽的目光直視自己,娉婷笑笑,化開那份肉麻,“陳太太,不知道我的來意有沒有向您表達清楚,我和阿憶相愛,而您是他的母親,就當是愛他的一項內容,我放棄與您的一切爭鬥,但是,我也絕不會主動離開阿憶,為了和他在一起,有什麼條件您儘管提,只要我能做到,無不答應。”
說著,娉婷起身告辭:“我該走了,耽誤了您很長時間,不好意思。”
陳媽媽走近她,娉婷很怪異地沒感覺到陳媽媽平時刻意流露出的冷冽氣場。
“為了他,就算是明知協議不公平、不平等,你也願意籤。你不覺得人的尊嚴應該比愛情、甚至生命更重要嗎?”陳媽媽問。
正要撤走的娉婷歪歪頭,糾正陳媽媽道:“其實您和之前的我一樣,誤解了一處。被尊敬或被鄙夷,那得看對方是誰,如果是自己在乎的人,那就很重要;相反,您認為應該花氣力去計較嗎?”
換句話說,您陳太太還不值得我去介意自己在您心目中是神是鬼。
對視的目光直直將娉婷的這句心語送入陳媽媽大腦裡,她靜默幾秒,舉手無力地揮了揮。
娉婷拉門離去。
鮮花與鑽石不得不說的故事
貴賓候機廳裡,陳君憶漫不經心地翻著本雜誌,不停看錶。不停無理性地想那個叫李娉婷的女孩。
前臺兩個年輕女服務員壓低了聲音在相互打趣。
“哇,這麼大一捧鮮花!你男友好羅曼蒂克呵,到哪都想著你,去青島就記得給你買貝殼項鍊,去成都給你帶牛肉乾,去趟昆明最浪漫,直接給捧了束鮮花回來。”
——“哎呀,都是些不值錢的小玩藝啦。”
“嫌便宜?趕明求著他們領導讓他去趟南非,怎麼著也得帶顆鑽石回來吧?嘻嘻。”
——“去你的!”
話說他好象從來沒有為娉婷買過禮物,唯一一次送她MV家的白色針織衫,結果還給她帶來Sherry的侮辱。女孩也自成清冽,從未曾主動向他開口索要過什麼。可是,最初的她,是很市儈的呵!想起娉婷那張密密麻麻、詳詳細細的加班費清單,陳君憶“撲哧”一聲笑開,當時,的確把他看得無名火起三丈,濃重的失望直接表露在了向來不形悲喜的臉上。
有失望,是緣於有希望嗎?最初時的相逢,電梯裡綻放如春花般燦爛的笑靨,有青春、有討巧、有簡單、有世故……揉合在一起,就是……吸引吧。否則,一如君予所說,他當初怎麼會又費馬達又費電地想出“契約情人”的笨招?石橋收集整理
陳君憶繼續笑,走到前臺:“抱歉,冒昧請問,女孩子是不是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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