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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糧，每天帶它曬太陽，但不知道為什麼小兔子一天比一天虛弱，最後還是沒能活下去。

黎菘皺著眉，看了一眼程易笙。

從小白死了以後家裡很有默契地不提兔子，甚至連教他們倆英語的時候連&ldo;rabbit&rdo;都不提，黎菘還覺得等時間長了孩子就忘了，可沒想到橙子會一直記著。

兩個人沒說話，程易笙不知道在想什麼，黎菘心裡酸得很。

&ldo;所以你想學治病救更多的小兔子？&rdo;

橙子點了點頭，抬手揉了揉發酸的鼻子，&ldo;不只是小兔子。&rdo;

&ldo;但就算你學了治病，也不一定能救活小白。&rdo;程易笙給她擦眼淚，&ldo;而且以後可能盡全力了，也還是有救不了的人和小動物。&rdo;

&ldo;像，像叔叔一樣嗎？&rdo;

&ldo;對，像叔叔一樣。&rdo;

半年前程易笙在手術室呆了十四個小時，出來的時候直接倒在了手術室外，還是沒能保住患者的性命。

橙子在新聞上看見了這個報導，那時候她問，是不是寵物醫院的醫生也是這樣，救不活小白他們也很難受。

&ldo;老師說有很多科學家都在努力，以後科技會越來越發達。&rdo;

黎菘不可思議地看著女兒，這是一個一年級小朋友說出來的話？她一年級的時候還在玩泥巴爬樹呢。

&ldo;但我知道，叔叔和白大褂哥哥已經盡力了。&rdo;白大褂哥哥是當時給小白看病的醫生。

&ldo;媽媽說做事情要認真，要儘自己的努力。&rdo;

黎菘託著腮，滿眼欣慰地看著自己閨女，多好多聰明的孩子啊，學習肯定不用她費心。

&ldo;爸爸我可以嗎？&rdo;

看著女兒一臉的期待，程易笙怎麼能說不可以。

&ldo;那你放假了就先跟姚叔叔學好不好？&rdo;

程易笙覺得他教不了，他連兇都捨不得兇女兒，壞人就交給姚思成當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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