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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求武莊主您報恩,而是希望莊主別落井下石。您知道,受了那種傷,又加上被退親,身心的打擊是雪上加霜啊!我家堡主最近茶飯不思,一定就是打擊太大了。」
武悅陽臉色微變,他當時怒憤交加,所以用力踢了鎮瀾鷹那裡,但是真的把他踢得那麼嚴重嗎?
「同樣身為男人,我相信莊主應該可以理解男人那裡出了問題的心情。我真怕我家主人不能替鎮家傳宗接代,他那裡連大夫看了都連連搖頭啊。」
鎮甲說的不全是謊言,自從退親後,最近的鎮瀾鷹的確變得失魂落魄,他只是故意把傷勢說得很嚴重,還拾出大夫的名號,果然武悅陽臉色就變了。
「雖然大夫說醫得好,可是這難以啟齒的傷,恐怕會造成堡主以後內心的陰影,再加上被莊主您退親,堡主的男兒自信就更加大受打擊。」鎮甲口沬橫飛,越說越誇張,為了逼真起見,還掉了好幾滴忠僕淚。
武悅陽站了起來,鎮甲看得出他內心不安,卻強裝平靜。
「你家堡主的傷,真的那麼嚴重嗎?」
「大夫說的,哪還有錯!」鎮甲裝出一臉委屈,「而且我鎮甲講話最是公道,不是事實,我是不敢講的。」
武悅陽頓時一臉倨促不安,他在盛怒之下狠踹了鎮瀾鷹的下部,難不成真的把他踢成了太監嗎?這樣一來,豈不是自己的錯?
「我事情忙完後,立刻去看看貴堡主。送客。」
見事情有了轉機,鎮甲差點歡撥出來,但是眼眶還是滴下幾滴感動的眼淚,講得一副真情流露的樣子,其實滿肚子都是詭計。
「我就知道武莊主您人俊心好,絕不會坐視我家堡主受這種天大的罪。」
武悅陽在鎮甲離開時,吩咐僕役給了他一盒糕點,其實他哪愛吃什麼糕點,但是回到房間後,窮極無聊,弄了塊來吃?吃得他嘴裡都是花香味,他愛不釋口,差點連舌頭都吞了下去。
武悅陽內心交戰著,雖然對鎮瀾鷹氣得咬牙切齒,但是一想及他把他傷得那麼嚴重——連大夫都這麼說,那一定悽慘不堪——而且又是踢在那個部位,萬一真的造成了永久的傷害,自己豈不成了鎮家的罪人。
他越想越是良心不安,過了中午,沒吃幾口飯,就策馬上天鷹堡去了。鎮甲早巳料定武悅陽今天會來,所以馬上就到門口迎接,正要喚人奉上香茗,武悅陽搖了搖頭,「不必,讓我跟你家堡主私下談談即可。」
鎮甲巴不得如此,但還記得要擺出滿臉凝重,在武悅陽耳邊加了些話,「請莊主口下留情,我家堡主的心已經千瘡百孔,別太刺激他。」
「我知曉輕重,你去吧。」
鎮瀾鷹一得知武悅陽來到天鷹堡,心裡既怕又慌,以前只知道要離他離得遠遠的,趕緊逃跑就行,但是現在他卻是想見他又怕見到他。
他的兇悍讓他招架無力,但是他那柔軟的軀體、不堪一握的腰肢,還有在床上豔美的神態,又讓他幾乎失了魂。
一想起那天武悅陽氣得毀親,娶不娶武悅心,鎮澗鷹已經不是太在乎,但只要一想到以後再也沒有藉口和武悅陽見面,就讓鎮瀾鷹吃不下睡不好,連自己也不太曉得自己為何如此的失落。
如今他又主動來訪,而先前鎮甲一臉歡天喜地告訴他:「堡主,您再跟他談親事,他一定會答應的,我保證。」
鎮瀾鷹當然不知道鎮甲私下做了什麼事,因為鎮甲覺得還是等親事成了再邀功比較好,不過邀功不是重點,重點是自家主子可以快快樂樂的成婚,他實在受不了他這陣子的消沉,因此才用了點詭計,把武悅陽騙上堡。
鎮瀾鷹有點遲疑要不要出去,想不到武悅陽卻不請自來的推門進來,兩人間的氣氛很尷尬,鎮甲立刻識相的退了出去,一會兒讓他們兩人談好後,親事想必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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