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曹門大街,官兵搜查(第1/3 頁)
天色徐徐,朦朦朧朧,這早晨的序幕即將來臨,每天這一時老周頭在院中打坐。
而今時,老周頭並未打坐,於院中踱步,臉上有憤色,口中唸唸有詞,“一群背棄祖宗不知廉恥的傢伙,豪橫個毛,遲早有一天老子會擰下你們的頭來當球踢。”
官兵剛搜完他家離去,老周頭站在院中一臉不爽的罵罵咧咧起來。老周頭忘了官兵進門時,他戰戰兢兢一臉獻媚的討好模樣,要有多賤就有多賤。
這一時,關上了門,他倒是豪橫了起來。
“誰?”語音顫顫。
“周爺爺,是我。”蘇謹言抱著“南人”出現在老周頭的院中。
“臭小子,嚇我一跳。”老周頭老手輕拍著胸口,他兩眼猛的一睜,盯著蘇謹言手中的“南人”,聲音壓得很低,顫巍道:“你小子是不是想我老人家早登極樂世界呀?”
這官兵才沒走一時,蘇謹言懷裡抱著個人,老周頭又豈會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蘇謹言並未理會老周頭,抱著“南人”往裡屋而去。
老周頭躡手躡腳地跟在蘇謹言身後,聲線壓得很低,自說自的叨叨喳喳個不停。
“周爺爺,小兄弟就拜託你了。”蘇謹言放下“南人”,朝老周頭看了一眼。
“南人”躺在了床榻上,蘇謹言解開了“南人”的穴道,頭也不回的出了屋。
“這裡不是被官兵搜過了嗎?”蘇謹言離開前的話讓老周頭心裡頭略安。
對呀!官兵這不是剛走嗎。
事已至此,老周頭對蘇謹言就算再多不滿也只好自認踩了狗屎了。
要是踩狗屎倒也好,這隻怕是踩了閻王爺的腳——嫌自己命長。
這鬧騰的,心裡總覺得不上不下的,總覺不是個味。
對了,鬧騰了一早,得拿出老夥計,吧答兩口壓壓驚,怪不得總覺得差點什麼,原來這嘴上無味呀。
老周頭拿出別在腰間的老煙桿,掏出煙盒,老手顫巍巍的從煙盒裡拿出乾癟發黃的菸葉往老煙桿上塞。
火石並沒有拿出來,老周頭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南人”,他倒是覺得蘇謹言這事辦得漂亮。
反其道而行,越是危險的地方,這一時反而越安全。
藝高人膽大,頭腦靈活,他並未看錯這小子。
臭小子走了修行之路,卻不自知,看來,是時候點醒點醒他了。
反其道而行,越是危險的地方越不容易被敵人知曉,春水也是這麼想的,只是她對蘇謹言抱她過來有不同想法,她有手有腳的,只是受了一點內傷,躲過官兵往回跑應是可以的。
那一時,蘇謹言不給她機會,說他從小在這條街長大,比她熟悉,好似也說他的輕功比她好。
這話,春水不愛聽,他又沒見過她施展輕功,又怎知她的輕功不如他。
那臭屁的男人可知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春水飛燕”是誰嗎?
自大的男人抱起春水像貓一樣飛簷鑽巷,春水的心再起漣漪,原來這男人並沒有吹牛啊。
蘇謹言以為春水不知道他家外面有人在盯視,其實,春水是知曉的,正因如此,春水才避開盯視之人躲進了蘇謹言的院子裡,她認為躲進這樣房子裡更安全。
春水沒想到院子的主人是位武林高手。
“丫頭,”老周頭看著全身只露出一雙緊閉雙眼的春水,似笑非笑道:“那臭小子走了,就別裝了。”
老周頭這話一出,春水噌的一下子坐了起來。
春水的臉灼燒的緊。
春水慶幸,穿了一身夜行衣,戴上頭罩,只露出一雙眼睛。不然,這一時,她窘得找地縫鑽也找不著。
“高人,”春水心想,“這老頭實乃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