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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豫年笑笑,說:「或者說,我就是那個,老陳的老婆帶進來閨女。挺好命的,白白得了戶口,得了個好出身……」
李劭忱皺起眉,問:「誰說的?」
馮豫年笑笑,「大院裡人,不都這麼說嘛。」
李劭忱從沒有聽過。
馮豫年起身說:「跟你們相處,有時候很難。行了,我又不是知心姐姐,還要負責陪你聊天。」
她起身繞過迴廊進了廚房,李劭忱看了眼助理的訊息,回了個電話。
葉潮點名要吃烤魚,她準備出去買點牛肉,晚上燒烤。
李劭忱再沒為難她,下午她一個人出去,路上碰見巖召,巖召騎著摩托震天響,停下問:「你幹嘛去?」
馮豫年提著籃子,說:「我去前面看看有沒有什麼肉,晚上給他們燒烤。」
巖召亮著一口白牙,非常利落:「上來!」
馮豫年笑著坐上他摩托,他在村裡的路上都能開得飛起來,風吹的她眼睛都睜不開,到村口的小市場,結果什麼都沒了,巖召兇兇的說:「我就說這會兒肯定設麼都沒了,你跟我去家裡,我給你準備。走。」
馮豫年無奈的笑,答應道:「那行吧。」
他住的離她隔一段路程,巖召家裡特殊,他有個哥哥沒了,留下嫂子和兩個侄子還小,父母年邁,他就養活一家人。非常熱忱的一個小夥子。
到家後,馮豫年不好意思的和巖召的母親說:「我又來打攪了,有朋友來看我,我來討些肉。」
巖召的母親聽的笑起來,眼睛都眯起來,笑呵呵的說:「不礙事不礙事,讓巖召給你準備。」
巖召宰了只雞,馮豫年看著血腥勸說:「還是別了吧。」
巖召那被曬得發亮的臉也看不出來那麼多情緒,只說:」你等等,我馬上就好。」
果真一會兒,他把宰好的雞、火腿、牛小腸、五花肉,全給她裝好,連同燒烤爐都給她帶著,說:「走吧,我送你回去。」
真是雷厲風行。
馮豫年不好意思的說:「我把你們家打劫乾淨了吧。」
巖召卻說:「今天那個朗瑞,你別理會他,他那個人壞的很。」
少數名族的小夥子,真是可愛哦。
馮豫年聽的笑起來,說:「我都沒當沒聽見,那種事我遇見的多了,再說了,我這個人臉皮厚。根本不會當回事。優選優育的條件很高,咱們是最初級的種植戶,只能走豐收的保本路線。」
巖召聽的笑起來。她說什麼都對。
他的炸街摩托車,一路直接騎進她院子裡。
廊簷下四個男人看著她利落的從摩托上跳下來,手裡還提著一籃子肉,葉潮問:「你上哪搞的?」
馮豫年指指巖召:「我把他打劫了。」
巖召笑起來,露出一口白牙。他這個人做得多說得少,淳樸的很,二話不說,將燒烤爐給她裝在院子裡,連木炭給她裝好了,馮豫年忙說:「等等,我還沒準備好,先讓我串好肉,你再點火。」
楊淵和沈南賀來幫忙,李劭忱跟大爺似的,自始自終都沒說話,坐在那裡,看著她忙忙碌碌。
李劭忱幾乎想不起,她從前是不是也這樣開朗的笑過。
她和從前,簡直天差地別。
大院裡的那個安靜的馮豫年,彷彿是他的錯覺。
阿杏提著菜籃子又來給她送菜,知道她家裡有客人。見人多,就留下來幫忙,馮豫年讓她去叫刀傑,燒烤人多也熱鬧。
等兩個人再來,刀傑提著一袋雞翅,笑說:「剛好我前幾天去鎮上買的。」
一頓燒烤,非常豐富,加上兩條烤魚,馮豫年把家裡的藏酒都翻出來。
有酒就容易起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