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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細聲細氣道：&ldo;我們什麼都沒聽見，從頭到尾，也只有我們幫的人在附近。&rdo;

陸小鳳嘆了一口氣。

一邊有個女弟子急忙道：&ldo;啊，我記得，有個老太婆來討過水喝，我去端了水出來，她就不見了。&rdo;

陸小鳳又問了那婆子站的地方，女弟子仰頭看著他，語速飛快，詳細說了。

等陸小鳳問完，徐長老瞪過去：&ldo;方才我問時，為何不說？&rdo;

那女弟子一縮脖子。

杜陵夢便道：&ldo;看來就是這人了，這也不怪她們，老人小孩子是最容易使人失去防備的。&rdo;

徐長老聽她出來打圓場，揮了揮手，她們才挪騰著步子，互相嘀咕推搡著慢慢走遠了。

陸小鳳站在那婆子消失的地方，這裡一眼便能看見方才他開啟的窗子。

他走過去，將窗屜放下來，果然在窗紙上看到一個針眼大小的洞，彎下身，沿著洞瞧去，正好對著康敏所在的床榻。

&ldo;兇手放了一根毒針，正好打中坐在床沿的……溫氏，然後翻了這個窗子，殺了馬夫人。&rdo;

陸小鳳說完，又將身子探進去，深吸了一口氣。

&ldo;果然，暴露久了，這毒性就會散掉，方才一直閉著門窗，所以血裡還有毒性。現下無事了，進來吧。&rdo;

杜陵夢湊過去，在窗下框瞧見了一個淡淡的足印。這足跡只有一指寬的殘缺一條，什麼都看不出來。

他倆輕功都算不錯，窗臺不高，沒有觸到窗框，二人已翻進去了。

徐長老多少顧忌在手下面前的個人形象，又領著他們往正門繞過去了。

再次看到插在馬夫人心口那根木簪，杜陵夢還是覺得很有衝擊性。

她嘆道：&ldo;老婆子是不會有這麼大力氣的，看來是個年輕女人易容的，先用毒針使她沒有反抗能力，接著殺死了她，所以無聲無息。&rdo;

陸小鳳搖頭：&ldo;江湖上有人擅長縮骨，練到極致，可以隨心改變身形，所以也可能是男子。&rdo;

杜陵夢十分肯定：&ldo;絕對是個女人。而且和那個幕後黑手有情人關係。&rdo;

陸小鳳跳起來：&ldo;你突然踩我做什麼？&rdo;

杜陵夢十分無誠意道歉了一聲，又沒頭沒尾道：&ldo;陸小豬，其實很多女人生起氣來，都是莫名其妙的。&rdo;

&ldo;我才說了她簪子的價錢，證明她受幕後黑手重視，接著她就被這個簪子給戳死了，你說是不是這個兇手當時也在，聽到我說的之後，突然吃醋，一怒之下，恁死了她？&rdo;

她又幽幽道：&ldo;我覺得，她殺馬夫人還是沒什麼用的，一個馬夫人死了，還有會牛夫人羊夫人，一刀砍了那個幕後黑手才叫以絕後患。&rdo;

陸小鳳背後莫名有點發毛。

二

等徐長老他們到齊，身後還跟著蕭峰洪七公，就可以開始驗屍了。

幾個丐幫弟子合力將康敏抬到一邊的草蓆上，杜陵夢也差不多準備好了。

康敏現下雖然是丐幫的仇人，可到底是個女人，死者為大，一群人也不方便旁看，都在外間等著。

過了大概一炷香的時間，杜陵夢便出來了。

黃蓉見她出來，第一反應就是環視一圈，會意道：&ldo;陸小鳳說兇手可能還未走遠，去窗子那守著啦。&rdo;

她剛說完，陸小鳳便進來了。

杜陵夢在一邊盆盂中吐了薑片，就著他手中的杯子漱口，麻利摘了手套，扔到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