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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有什麼不敢說的?」小夏發表了他的疑惑。
隋爾卻眯了眯眼睛,神神秘秘地補充道:「他不敢說的是弟子之間流傳的版本。」
「哦?那你說。」
隋爾笑了笑:「大家都說,您暈倒,是因為被宗主抓到了與人雙修,驚嚇之餘靈力倒流,沖傷了心脈。」
娛樂八卦秒變午夜小劇場。
夏夕燼:……?
玩兒這麼野的麼?
純情母單可聽不得這種東西!
看著旁邊的隋伊已經漲得通紅的耳朵,雖然凌霜辭做的事,與根正苗紅的自己沒什麼關係,但夏夕燼還是難免有些尷尬。
他不自然的搓了搓鼻尖,沉思了一會,岔開了話題詢問道:「你剛才說的仙魔大會,具體是幹什麼的?」
一聽少主問這個,隋爾更興奮了:「自從正邪兩道簽訂了和諧共處協議之後,每六年都會舉辦一屆仙魔大會,意在讓各門派的新生代友好交流,互相切磋,體驗不同功法的碰撞,產生新的火花,鞏固兩方的正向關係,以保修真界和平。」
夏夕燼:「……說直白一點。」
隋爾:「老東西們找個理由聚聚會、吹吹牛,順便給閒的沒事幹的小姐少爺們提供一個打架的平臺。」
前後文結合,深入聯想了一下的夏夕燼後,問道:「我也要上場麼?」
隋爾點頭:「當然!您可是我們劍宗年輕人裡最厲害的了!」
小夏沉默:……
「那其他參與者打架兇麼?」夏夕燼試圖掙扎。
一提這個,好戰分子隋爾高興得直拍手:「兇啊!凶死了!」
「逍遙門二公子,去年獨自一人歷練,斬殺兇獸幾百隻,在其中挑了108顆上等妖丹製成串珠往脖子上一掛,那「我要一個殺十個」的氣質,沒比惡鬼溫柔多少,半點兒都不逍遙。」
「合歡宗那位秋水姑娘,更是人不如其名,聽說因為對自家修煉的功法瞧不上眼,年初一把火燒了修真界大半的青樓,還放狠話說要將天下學不會自重的男人都砍光。」
「至於鴆山那位小少爺,嘶,上個月煉出了個什麼絕世奇毒,直接把滿門派,從老到少、由親至疏全放倒了,連池裡的魚、樹上的鳥、土裡的蚯蚓都沒能逃得過,也不知道大會前能不能治好……」
說完,隋伊大概是發現少主的臉色變得有點不太好看,連忙扯了扯隋爾的衣角,示意他住嘴,並怯生生地給夏夕燼的肩頭又扔了一塊大石頭:「但我覺得,他們都沒有您厲害。」
隋爾也附和道:「對對,他們比起少主您簡直差遠了!」
夏夕燼:……
別,好了,求你們不要再說了。
夏夕燼生無可戀地問道:「那如果一個完全不知道如何運轉靈力的人,硬著頭皮同他們對壘,結果會怎麼樣?」
隋爾毫不客氣:「哎呀!那肯定會死得很難看的!」
隋伊點點頭,附和道:「確實。」
……
沉默,他只能沉默。
夏夕燼突然就覺得吧,倒也不是不可以嘗試一下其他脫離夢境的方法了呢。
他面無表情地站起身來,向二人問道:「你們這最高的山在哪?」
隋爾知無不言:「少主,除了宗主的萬仞峰,就屬您這處避塵居最高啦。」
夏夕燼微微頷首:「好,多謝。」
說完,他便攏了攏外袍,獨自往屋外走去,只留隋姓兩兄弟站在原地不明所以。
……
半柱香後的議事殿內。
茶煙裊裊,仙氣飄飄,各位長老與宗主圍坐一團,爭鋒相對卻又謙和有禮地討論著一冊新得的功法。
沒有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