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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道:“真的……這麼嚴重?”
唐蕊清看見程昕的樣子,淺笑一聲:“殿下,那時大家都小,臣女不會介懷誰將臣女推下水,太子殿下又何必再介懷是誰咬的您呢?”
其實當年唐蕊清也就是發了兩天燒,病了十來天。唐蕊清在程昕面前故意說的這麼嚴重,她的打算是讓程昕覺得被自己咬了一口,他沒有吃虧。希望程昕不要因為兩人小時候的“仇”,再來刁難自己。而且,程昕是太子,將來是要做皇帝的,她更不想他因為不喜歡自己,而影響自己父兄的仕途。
程昕聽了唐蕊清的話,盯了她半晌,卻沒有再說話。
李雅清站在一旁,若有所思的望著兩人。
回花朝宮的路上,李雅清問道:“唐姐姐,當年把你推進水溝裡的人,就是太子殿下吧?”
唐蕊清轉臉望著李雅清,頓了一下,點了點頭。剛剛與程昕在花園裡的那番對話,意思其實已經很明顯了,這時再不承認,倒顯得有古怪,倒不如大大方方的承認了!
“太子殿下為什麼要推你到水溝裡啊?”李雅清又問道。
唐蕊清赧然一笑:“也不怕妹妹你笑話,我與太子殿下雖然小時候就認識,但這太子殿下一直看我不順眼,有一次因為皇后賞了我一塊糕,他不服我得了賞,便趁著大家在外面玩的時候,一掌把我推溝裡了。”
“啊?”李雅清先是一愣,又問道:“那咬太子殿下的人,是唐姐姐你嗎?”李雅清似乎對唐蕊清與程昕以前的事情很感興趣。
唐蕊清這時心裡略微猶豫了一下,想了想,便對著李雅清笑著說道:“不是我!是我……我表姐!我哪有那麼大的膽子敢咬太子殿下啊!這太子殿下已經很討厭我了,我再去咬他,那還得了啊?陛下和皇后娘娘要追究起來,我們家可吃不了兜著走了!”田雲柔是梁國公之女,沒人敢動,只好讓她先替自己背下黑鍋了。
說到這裡,唐蕊清心裡突然發覺得當年這事,確實有些奇怪了。看程昕腕上的傷口,當年他也被自己咬得不輕,景元帝就算不知道,但郭皇后作為母親,不可能不知道兒子受傷了啊!可自己咬了堂堂大譽王朝的太子,事後居然風平浪靜,一點風聲都沒有,好像真的有哪裡不對。
唐蕊清轉念又仔細一想。當時好像舅舅正帶著兵出征,怕是景元帝看在舅舅的面子上,自己才躲過這一劫吧。想到這裡,唐蕊清心中一陣驕傲!看來,有個牛逼的舅舅也是有很多好處的。然後心裡又一嘆,可惜哥哥唐宣擅文,自己以後的孩子怕是靠不了這舅舅了。要不,自己若找個牛逼的夫君,不是更好?就像現在景元帝對著舅舅,凡事理讓三分一樣,到時候程昕就算再討厭自己,怕也不會遷怒於自己夫君的。
想到這裡,唐蕊清腦中突然冒出蔣寒翼的身影。在自己認識而又與自己年歲相當的人中,好像只有他走的是從武這條路。想到那晚在水榭殿外,蔣寒翼那有些模糊的表白,唐蕊清的臉上不禁慢慢浮上了一抹緋色。
李雅清看唐蕊清面色泛紅,以為她是因為自己不討程昕喜歡而有些惱羞,忙安慰道:“唐姐姐別急,現在唐姐姐和太子殿下都長大了,太子殿下是不會再與姐姐計較小時候的那些事了!”
唐蕊清笑道:“我一直覺得,這討厭一個人,無論多久應該都會討厭吧!我這次能夠進宮,應該是陛下看在我爹爹和我舅舅的面上,才勉強讓我入了圍。只是,無論我怎麼比,太子殿下最後的選擇絕對不可能是我,所以,我從來沒有想過要成為花君的。倒是雅清妹妹要加油啊,我看陛下和太子對妹妹的印象似乎都不錯呢!”
“唐姐姐說笑了!不是還有黎姐姐這個京城第一美人在前面嗎?怕也輪不到我吧?”說到這裡,李雅清眼中不禁有些許的酸澀之色。
“雅清妹妹前兩天不是才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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