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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我看,又是鄭經那混蛋在欺負人。”
“那些東西是怎麼到你包裡去的?”鄭小六最冷靜,一句話就切向重點。
“唉!”宋君鴻嘆了口氣,“這個怕是就要問雨農了。”
“雨農?”鄭小六兩口子面面相覷,鄭杏兒卻是銀牙一咬,跳起來就奔了出去。
一會兒的工夫,鄭杏兒又風風火火的回來了,在她身後,鄭雨農被她揪著一隻衣袖、不情不願地跟了進來。
“你給我進來吧你!”鄭杏兒一甩手把他丟到大家面前,娥眉倒豎:“說,你都給我說清楚!”
鄭雨農空有一腔的說辭,卻每次在鄭杏兒面前都無力施展,他更不敢去看宋君鴻或善良的鄭小六夫婦,只好低垂著臉一句話不說。
“雨農”宋君鴻的目光像刀劈一樣的凝視著他,“先生平素待你如何?這陣子我姑父姑媽還有杏兒表姐待你如何?你自己心裡清楚。這事已經不僅僅是我退學的事了,還牽涉到先生和我姑父姑母一家的清譽。你必須要說清楚!”
在學堂裡他可以為鄭雨農開脫,但這回在自己家中,則一定要把事實弄個明白,口氣也是分外的嚴厲!
鄭杏兒也開始抹眼淚:“以前你和鄭經混在一起欺負人,我還當你只是被逼的,我還當你是個好人。你怎麼可以你怎麼可以”哇的一聲大哭了起來,大概這世上沒有哪個女孩子會真心希望自己的意中人是個大壞蛋。
鄭雨農小臉漲的通紅,終於向宋君鴻和鄭小六一家彎腰作揖道:“此事雨農有錯,願向大家請罪。”然後將前天傍晚路遇鄭經逼迫的事一五一十的交待了一遍。
“你是豬啊!他讓你幹壞事你就真幹!”鄭杏兒聽完他的複述已經哭著撲到他身上踢打起來。鄭小六趕緊上前把女兒拉開,鄭雨農聳拉著腦袋,一幅垂頭喪氣的樣子。
“雨農,你現在就跟我去十八叔那裡,把事情真相跟他講一遍。”鄭小六披上褙子襖就打算和鄭雨農去找鄭知慶。
“不必去了。”宋君鴻走到門口攔下了兩人。“我想先生也是知道我受冤屈的,關鍵是這件事是鄭經在裡面搞鬼,又最後扯上了你們鄭氏的族長,事情越搞越大,已經脫離了先生的掌控範圍,所以才不好辦的。”
“那咱就去找族長分說清楚。”春柳急迫的介面問道。
“不行。”這次是宋君鴻和鄭小六一起搖頭。
“雨農也只是負責調離君鴻,之前他也並沒有親眼目睹是誰幹的,又是透過什麼方式栽贓的君鴻,咱們找不到證據,又怎麼跟族長說是他的孫子才是罪魁禍?而咱們家的君鴻只是讓他冤枉的?”鄭小六鎖著眉頭說。
“還沒天理了這!那難道就沒辦法了?”春柳急的如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團團亂轉,“怎麼辦?怎麼辦啊?咱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君鴻蒙冤退學啊。”
“叔叔、嬸子,此事既是因我得禍,雨農願意補救,將軍折罪。只要給我三天時間,我一定能找到證據,並查出來這事兒是誰出的主意,我一定讓他好看!”鄭雨農恨恨的說。可以說在這次事件上他也被鄭經當作了一枚棄子,如果不是宋君鴻沒有在學堂上把他供出來,怕是紛扯起來自己也是難以得全。
“我看你是不忿你狗頭軍師的席位讓人搶走了吧,現在遭了報應才後悔?還等你三天?肯定明天鄭經就要領著族長去逼君鴻退學了,哪有那麼多工夫讓你找證據。”鄭杏兒罵了一通,拉開門又跑了出去。
“你幹什麼去?”春柳追趕不上,只好大聲的問道。
“我去找丁蓉,讓她去求求她外公。”鄭杏兒的聲音遠遠的飄了過來。
";對啊,我怎麼沒想到呢,咱們君鴻救過他們家丁蓉的命啊。要是";春柳喜切的話還沒說到一半就讓丈夫給打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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