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兼職(第4/6 頁)
不上此刻清秀的笑容。鄭淮進來的同時他也側身離開揚長而去。我們倆肩並肩站在轎廂裡,電梯門又一次緩緩合上。
“這他媽是個純變態我草。”
電話裡鄭淮聽得清清楚楚,我做了幾個深呼吸,一齊去了江岸家。江岸聽了鄭淮添油加醋的轉播直呼大腦缺氧,一時不知道該先專心罵這個變態是個變態還是全都算在計劃內的我更加變態。
“寫變態我是專業的。”
“專業,夠專業。”
我起身去旁邊的紙箱子裡拿了三罐啤酒。碰杯之後我轉頭去問江岸剛才的電話內容。
“我也沒想到。就這麼順出來了。”
她問我帥帥的案子怎麼樣我搖搖頭,我終究不是警察。鄭淮一臉懵逼,我用最簡短的語言把整個案子的核心複述了一遍,鄭淮齜牙咧嘴不想太瞭解更多。
“看來事情朝咱們預想最奇葩的方向去了。我說句煞風景的啊。”
鄭淮還特地清了清嗓:
“你這招真的太陰了。萬一你把他嚇死了咋辦?”
“……他都敢出來尾隨了,不至於連這個膽子都沒有吧。”
“我看他年紀不大,感覺像個學生。”
“那也是個年輕的變態。就是給他個教訓,非常值得。”
好吧,關子賣的夠久了。之後幾天還挺有意思的。我和他在樓道里又遇見過一次。江岸這時候還沒有下班,我想他應該是來做最後的踩點。他的確年紀不大,算不上沉著但絕對心理扭曲。我們在一樓遭遇,他先一步上電梯,門關一半我伸手擋住擠了進去。他有一絲驚訝,但先前有過一次照面,在他心裡也算心照不宣瞭解彼此的身份。
“五樓還是六樓?”
“我上六樓做什麼?”
“看朋友?”
我笑了笑,按下五樓按鍵。
“咱們還挺有緣的。”、
門開的時候我突然開口,他轉頭看向我見我出門也跟著進了五樓樓道。我停在501門口,他站在樓道的窗前,在水泥地上投下一塊鉛灰色的人影。
“沒什麼。勸你今晚上回家睡覺吧。我看你印堂發黑。”
“……我要有血光之災?”
我掏出鑰匙插進鎖眼兒轉了兩圈,胡亂地搖搖頭:
“黑得像口大黑鍋。進來坐坐?”、
把我房門拉開一半,冷白的吊燈打在客廳的桌子上就這麼半遮面地展露在他面前。他沒有動,我收起笑容輕輕進屋關門。我等了一會兒,電梯沒有動靜,被我合上的生鏽逃生門也沒有響。儘管聲音再小我還是聽到了有金屬件兒剮蹭我大門的聲音。我向後撤了一步避開貓眼,等了幾秒猛地衝上去把右眼對準貓眼的窟窿,嚇得對面那隻黑漆漆的眼睛唰的一聲消失,不知道現在蹲在那兒咬著手忍呢。我捂住嘴,憋得也夠辛苦。回到客廳後給江岸和鄭淮發訊息說今晚是最後時刻。
時間來到晚上五點半,江岸下班,我拎著一隻揹包出了門從消防通道到了六層。左右看了看確定沒人在便掏出江岸給的備用鑰匙進了她的家門。進了門我先掏出一把摺疊刀把所有屋子都巡視一遍,又拿著紅外線探測器照了一遍所有角落,難保這孫子沒先我一步貓在屋裡。確定只有我一個人,我拉開揹包掏出準備好的血漿和工具開始著手佈置衛生間。江岸說她還有十分鐘到家,我確認了鄭淮那邊的情況兩邊都回復好後便帶上手套把血漿灑在浴室的地板上,幾處用水稀釋偽造出滴落血跡往客廳延伸。佈置完腰都快折了,房門傳來開鎖的聲音,我躲在窗簾後面,看見江岸走進來。
“你這樣真的嚇人。”
“不嚇人我還準備什麼。”
江岸捂著胸口,問我萬一他不來怎麼辦?我說不來也行,放個幾天氧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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