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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你上山打獵去了?」許克忠心都跟顫了一下,難怪這小子臉和脖子上都帶著傷,「那山上有多危險你不知道嗎?你爹就是採藥的時候讓毒蛇咬死的,你忘了!」
原主的爹是讓毒蛇咬死的,他也弄死了一條大蛇,這算不算替原主爹報仇了呢。
見季誠竟然在跑神,許克忠用菸袋鍋子跟敲了一下他的腦袋,季誠嗷的一嗓子,「許二叔,就算我不科考了,你也不能這麼使勁打我啊。」
「打的就你個不知輕重的玩意,」許克忠罵道:「以後不許再上山了,聽見沒?」
「知道了,知道了,」季誠捂著腦袋上已經起來的包道:「我家夫郎剛到村子裡,沒有伴,我想讓他多跟許漣在一塊待著成嗎?」
「成,那有啥不成的,」許克忠心疼兒子,他不是不知道村裡有些孩子,總在許漣後頭笑話他,那些孩子還小也不好總是打罵,季誠願意林哥兒跟許漣玩,他求之不得,「你家夫郎得空了,讓他常來串串門。」
季誠回家的時候路過族長家,看見許二奎在院子裡餵牛,剛要跟他打招呼說明早一起走,許二奎見是他,白了他一眼扭頭就走。
算了吧,何必拿熱臉貼冷屁股,反正明早還要見的。
第二天林哥兒早早的就起來把飯做好,上次他糊裡糊塗的就在季誠懷裡睡著了,第二天還然人餓著肚子去了城裡。
季誠告訴林哥兒在家裡等他,別亂走,他怕趁他不在家的時候,林哥兒姑父他們過來,雖然現在手裡有婚書 ,但終究是沒有明媒正娶,人家長輩來要人總歸是麻煩。
許二奎還是跟昨天一樣,對他愛答不理的,他也不往前湊,他和楊槐火速到了錢莊,存完錢之後,還是僱了兩牛車回村裡。
原本楊槐提議說要走回去,他沒同意,從早上起來的時候他的右眼就一直跳,他不放心林哥兒一個人在家,就又僱了輛牛車回村。
到了家門口的時候,他吊著的心總算是回到了肚裡,林哥兒還是坐在小板凳上,挑著簸箕裡的大棗,見了是他們回來,他把簸箕從膝蓋上放下來,小跑著道季誠跟前道:「誠哥,怎麼回來的這樣快。」
「不放心你一個人在家就回來了,」季誠把錢莊的憑證交給他道:「去把這個收好,咱家的家當可都在這呢。」
「嗯,」林哥兒乖乖應道。
季誠摸了摸林哥兒的頭髮道:「下次別在太陽底下等我,曬。」
「可是那塊望的遠啊,」林哥兒咧小虎牙,笑得粲然「要是你回來了,我一抬頭就能看見。」
季誠的心裡一片熨帖,他道:「收好了以後,咱們去石大娘家兩尺寸。」
他打聽好了本村的石大娘就會做衣裳,一身衣裳十幾文就能做好。
原本楊阿婆也是會做的,但已經病了這麼些年,拿不了針線了,所以楊槐也一直跟著去。
他跟在兩人身後,心想可真膩乎,就在院子裡挑個棗子還怕曬,這要是上地上幹活,季誠不得怕人家曬化了啊。
楊槐年紀小,尺寸量的快,季誠量完了之後,他對石大娘道:「石大娘,我夫郎的衣服,你給好好做做,別心疼棉花。」
「阿誠啊,以前可真沒看出來,你這麼疼屋裡人,」石大娘還是那副遇到八卦眼睛就閃精光的樣子,她道:「林哥兒,跟了你可是有福了。」
在一旁的林哥兒聽了這話,耳朵尖都紅了,他們倆是有名無實的夫夫,他哪裡是誠哥的屋裡人。
也不知道得是什麼樣的人能嫁給誠哥。
林哥兒想著,季誠娶妻之後,他的那些好就給別人了,心裡隱隱的有些失落。
「石大娘說笑了,」季誠笑道:「石大叔對大娘多好,村裡人誰不知道。」
提起石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