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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和段輕寒一起經歷電梯故障的時候,她就明確地感覺到了自己了求生。而再一想穆蕭聲和顧琳琳的事情,她只覺得沒來由的有些噁心,曾經那個讓她覺得美好又珍惜的男人,一夜之間就像是換了個人似的。
如果說,他和段雯珊離開的時候,多少還在自己的心裡留下了一些印跡的話。那麼現在,在藍希音的心裡,對穆蕭聲除了恨,已不存在任何情分。
這樣的男人,想到自己曾經想要和他結婚,為他生孩子,藍希音就覺得可笑。到底是時間改變了一個人,還是這個人,本就是如此?
白大褂上的咖啡漬很難洗乾淨,光用洗水搓根本無濟於事。更糟糕的是,藍希音發現,自己的襯衣上也被沾了一些。幸好今天穿的是深色襯衣,她扯了點紙擦了擦,發現不怎麼看得出來,這才罷手。
再看看手中的白大褂,藍希音不免搖頭嘆息,只能放棄清理,準備回科室問同事借一件來穿。
走回科室的路上,在路過樓梯口的時候,藍希音猛然間抬頭,再次看到一個熟悉的人,朝著自己走來。
她不由地想要發笑,今天這是怎麼了,和段家的人還真是有緣。要麼遇不上,要麼一次性全遇上了。
段輕寒當時看見藍希音的時候,臉上不由自主地就露出了幾分笑容。他走上前來,主動打招呼道:「好久不見,最近好嗎?」
藍希音有些奇怪地望著他,推測一下,從他剛剛走過來的路線看,他應該是從檢驗室那邊過來。於是,她便問道:「你怎麼來醫院了?替段雯珊拿檢查報告嗎?」
「不是,我是自己來的,拿我自己的報告。」說著,他揚了揚手裡的幾張紙。
「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嗎?是不是那天電梯事故里,你受傷了?」
「沒有,例行檢查而已。」
這下子,藍希音倒是更覺得奇怪了。以段輕寒的身世背景,需要自己來拿檢驗報告嗎?而且,他來醫院的頻率似乎過高了。還記得第一次在醫院門口遇見他時,他似乎也是來做身體檢查的。
這是後來跟倪喆閒聊的時候,他不小心說漏嘴的。算算日子,他似乎每個月都來醫院。是得了什麼了不得的病嗎?
段輕寒似乎讀出了藍希音臉上的困惑,主動解釋道:「沒什麼,我身體挺好,不用擔心。」說著,他的視線就落到了藍希音手臂上掛著的那件白大褂上:「怎麼了,衣服上沾什麼東西了?」
他這麼一說,倒提醒起藍希音來了。她一下子想起了段雯珊剛才和她說的那番話,忍不住冷笑道:「被你那個堂妹潑的。」
「雯珊?」
「除了她,還有誰能跟我這麼大的怨仇。」
「你們兩個,以前是不是發生過什麼不愉快?」
「確實挺不愉快的。」藍希音有些疲倦地靠在牆邊,仔細打量著段輕寒,心裡沒來由地就升起一股怒火,「反正,不管我做什麼,甚至於我什麼都不做也好,總之你們段家的人,就是不肯放過我。」
段輕寒不由皺起了眉頭:「希音,這個事情……」
「不要叫得這麼親熱。」藍希音一口打斷了他的話頭,「要是讓你堂妹聽到了,可能就不止潑我一杯咖啡這麼簡單了。段先生,我拜託你,最好先把你家的家務事處理一下。要不然,你那個高傲又強勢的堂妹,會一次又一次地來找我麻煩的。」
這下子,段輕寒的眉皺得更深了。他突然伸出手來,一把扯住了藍希音的手腕,直接把她往樓下帶。藍希音愣了一下,再回過神來時,發現自己已經被拉到了二樓的一個休息室。
段輕寒似乎挺了解這家醫院的佈局設施,直接把她推進了空空的休息室,然後用力將門關上。
藍希音被他這利落的手法嚇了一跳,本能地退後了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