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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個很久遠的手勢了,是初批人類中覺醒者在分化後所設定下的,第一錘代表普通人類,第二錘代表覺醒者,第三錘代表這地球上的所有人,本是一體,相互共生,相互依存。而最初實際上也只有一座屬於覺醒者的「塔」。在塔的中央是一座雕塑,雕刻著代表正義與希望的光明女神。可之後,逐漸有覺醒者不滿自己擁有超越普通人的能力卻無處施展,於是便有了覺醒者叛離了原有的「塔」,這也是後來東西南北四方塔建立的原因。這個手勢和口號也漸漸沒有人再用了。但其實這個手勢還有額外一層鮮為人知的意思。嚴綏安剛想說些什麼,便看著身邊的蕭時辰也同樣鄭重地錘了一下自己胸口。「願光明女神與我們同在。」他不知道是否是臨行前蕭時辰的那句話,才讓他們如今都能夠都健全的坐在這輛車上,相互拌嘴,相互打鬧。嚴綏安聽著耳邊的嬉戲聲,手捂上了心口。願光明女神庇佑。願他所愛之人都得償所願。吉普車一路直行,在離開鬧市區後大約四五個小時後進入了一片叢林,路也開始顛簸起來。「總覺得好像過於安靜了。」許燃開啟了車的前置燈,向外打量著。根據會議上所告知的,每個區域都安置了覺醒者負責巡邏監管,以防非塔編制的覺醒者進入。沈洲的終端上顯示他們所處方位的紅點正在不斷向目的地靠近,許燃瞥了一眼後,轉了個方向盤往再一路前行。後排的嚴綏安單手撐在車窗邊,腦子裡不斷回顧著許久以前的記憶,因為過於久遠,以至於他現在都不能輕易地回想起當時的所有事情,每一個儲存在腦海里的畫面都好像被開了一層模糊的濾鏡,讓他無法辨析。忽然,他垂在耳邊的碎發被人撩至了而後。嚴綏安略顯疑惑地望過去,對方坦蕩地接受他的視線,順手捏了一下他的柔軟的耳垂。「頭髮好像長長了 。」是嗎。嚴綏安沒太注意到這個,或者說他向來都不是那麼注重自己的裝扮,以前在訓練營就穿學員服,後面入隊就是特製的隊服,他私人的衣服實際很少。身上的這件襯衫他起初只想找一件長袖遮住手臂,但架不住它不耐髒,後續又都多購買了幾件相同的同款,替換著穿。相比他,蕭時辰就要時髦得多,那天喝醉替他換衣服的時候發現衣櫃裡琳琅滿目的,各式各樣的衣服都有,但有些尺碼看上去小了一號。而且,再次見面,嚴綏安就注意到蕭時辰耳朵上還打了耳釘,還一直帶著個看上去應該是鑲嵌著磚石的耳釘,站在陽光下時常比他本人更晃人眼。「怎麼了。」蕭時辰見他一直看著自己,卻又不出聲,不由自主地向他靠近了幾分。「你的耳釘有些眼熟。」準確來說,是上面那顆磚石有點眼熟。蕭時辰一愣,而後對他展開笑顏,極度期待地問他:「你覺得在哪見過它。」嚴綏安在腦袋裡搜颳了一圈都沒想起來在哪見過,但也不是很想掃他的興致,更何況還被眼前的這個哨兵用特別像是小孩子討要糖果的眼神盯著,分外地不自在。他機智地避開這個話題,轉而問蕭時辰:「你為什麼一直帶著它。」「原來的帶著不方便,怕丟,所以取了一小塊當耳釘了。」蕭時辰笑得寵溺,料到了嚴綏安一時半會兒是回想不起來,也不多說什麼話,只是握著嚴綏安放在椅子上手,在食指上落下一吻。「帶著耳釘,就是想告訴我自己你一直在我身邊。」「兩位。」前排司機小許故意做作地咳了兩聲:「這車上還有兩個大活人哈。」「喲,酸了?」蕭時辰好心情地調侃他。許燃透過車鏡沖他豎了個中指:「老子普度眾生,誰都不愛。」一邊的沈洲看了他一眼,沒搭腔。無愛者自由,像許燃這種天生放蕩不羈的人,也註定不會被任何事務或者感情給束縛吧。沈洲從終端上抬起頭,淡淡地說道:「我們到了。」意料之外的,並沒有出現任何覺醒者看守。「根據上級下發的地圖,就是這裡。」「那可真有意思。」許燃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扣著方向盤:「怎麼說,蕭隊,做個決定唄。」「現在認我做隊長,慫了?」蕭時辰和嚴綏安對視了一眼,紛紛解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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