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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顧仲也只是在做選擇,是在窮困中渡過餘生?還是少活十年,卻能在餘下的日子裡繼續自己富裕的生活?為了自己的父親?或許他也在心底深處讓自己這樣認為,好讓自己覺得自己的犧牲是偉大的吧?其實如果他真的是為了父親著想,他又怎麼會把自己鎖在一個小房間內自怨自艾,這樣難道就真的會讓他的父親高興麼?”
聽到言先生獨特的安慰,姜夜鶯破涕為笑:“你還真是不會安慰人,把我的前男友也說成一個自私鬼就是你能想到的唯一的安慰方式麼?我的第一次就要交給你這樣的木頭,我實在是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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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其實如果你不想,我現在就可以送你回到你父親的旅館,接著我就會從你的生命中永遠消失,你和你的父親可以權當這一切都沒有發生過。”言先生自己都想不通自己為什麼會說出這樣的話,但他還是說了,莫非是傳說中的“良心”在作祟?言先生第一次對自己感到哭笑不得。
姜夜鶯擦了擦眼淚,歪著頭側臉看著言先生,這個男人居然也會說這樣的話?他也會關心人?在覺得驚訝的同時,不知怎地,姜夜鶯的心頭也升起了一絲暖意。“你倒是想,我知道你最後多用了一個‘力’的言咒,超過了你定下的‘十年’限額,如果我肯毀約,你好歹還能賺上三年,不至於虧本是吧?”儘管心理暖暖的,但在言語上姜夜鶯並沒有軟下來。但正當言先生想要針鋒相對時,卻感覺到一個一隻柔軟無骨的手,摸上了自己的大腿,接著,姜夜鶯將自己的唇湊到了言先生的耳邊,吳儂軟語道:“你放心,我今晚會好好地待你,直到讓你覺得,你賠上的兩年也是值得的,怎樣?”說著,姜夜鶯的手繞著“危險地帶”緩緩地繞著圈,若有似無地碰觸著,即使言先生現在心緒上仍能保持鎮定,但有些生理反應,卻是男人無法用理智去控制的。
“哇哦,看來你的另外一個人格已經用他的方式說‘Yes’了,那你的答案呢?”姜夜鶯的呼吸噴灑在言先生的臉上,曖昧地問道。
言先生深吸了一口氣,苦笑道:“我得先和‘另一個我’談一談,如果他一直都這樣‘直來直去’,我恐怕連車都沒辦法好好開了。”
一天之後的同一家旅館,旅館的服務生們還是行色匆匆,所有的人都在和言先生打著招呼,而更多的人開始向姜夜鶯投來驚異的眼神——誰都沒有見過言先生兩次帶著同一個女人回來,人們難免會顯得好奇一些。
“您先請。”開啟了房間的門,言先生又做了一個“請”的姿勢,就如同第一次一樣。不過這次姜夜鶯並沒有如上次一般回絕,因為她已經在那個房間裡渡過了一晚,而那晚唯一嚇著她的“東西”,已經被言先生打發到外面,自己“溜”自己玩兒去了。姜夜鶯優雅地回了一個禮,便先走進了房間。
不過出乎姜夜鶯預料的,言先生並沒有跟進來直接將她按到床上或是做其他的事,卻在其身後將門一帶,把姜夜鶯關在房內的同時,也把自己關在了門外。
“你做什麼?”姜夜鶯吃驚地問道。
“我只是想再給你五分鐘,把整件事情想想清楚。”言先生的聲音隔著門傳了進來:“或許你不那麼認為,不過我還是有一些起碼的良知的。我可不希望你成為下一個顧仲,在小小的房間中度過你的餘生。”
“你這是……在關心我?”姜夜鶯有些發愣。
“我只是再給你一些時間,來把整件事想透徹。五分鐘後我會推開這扇門,如果那時你的主意還不改變,我也不會再這樣不像一個男人了。”就連姜夜鶯都能從語句中聽出言先生對自己的厭惡和無奈。接著門外就變得寂靜了。
姜夜鶯抬頭看著掛鐘,她低下頭,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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