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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的洗碗活兒。忽然聽見很小聲的:「對不起…」杜見悠低著頭,盯著腳趾頭心虛地說。
「嗄?為什麼忽然說對不起?」唐鶴丈二金剛摸不著頭緒。
「你對我這麼好,我卻忘了你…」
唐鶴走向他,把背對著他的杜見悠摟進懷裡:「別說對不起,你沒有做錯事…是我不好,是我活該被你忘了…」
氣氛很好……
直到杜見悠開口。
「那個…時間也不早了,唐總是不是該回家了?」
「回家?我…我就住這裡。」
「哪裡?」
「這裡。」
杜見悠有些沉不住氣了,他掙開唐鶴,轉過身看著他:「你住這裡?我這裡就一間房一張床,你睡哪裡?」
唐鶴的眼神飄向唯一的一間臥室。
「你睡我房裡?那我睡哪裡?」杜見悠的聲音又飆高了。
唐鶴的眼神又再度飄向唯一的一間臥室。
「我也睡我房裡?…」杜見悠的聲音又再飆高一點。
「有時也睡我身上…」唐流氓說完這句話就摀著耳朵跑進廚房繼續洗碗。
果不其然…「啊~~」杜見悠咚咚咚的又沖回臥室,碰的一聲甩上房門。
喀咑一聲,還帶上鎖的。
唐鶴笑著搖搖頭。看來,今晚還是得睡沙發。
後來發現,不只那晚。好在幾天後就出國了。
出國又怎樣?該睡沙發的日子,一天都少不了你…
兩人飛抵巴黎。或許心境轉換的不同、或許相處時間增多、也或許街上男男、女女親密相擁的伴侶比比皆是。
杜見悠抗拒唐鶴肢體接觸的情形逐漸放鬆。但是,唐鶴還是能察覺杜見悠的神經兮兮。
頭兩天,兩人一前一後的輕鬆自在四處逛逛。每當唐鶴想要靠近杜見悠時,他總覺得對方老是精神緊繃的四處張望。有時,他會任由唐總拉著他的手。有時,他又會壓低帽緣拉高圍巾邁開步伐拉開與他的距離。唐鶴不知道杜見悠又在玩甚麼把戲,就當是欲擒故縱的樂趣吧!總之,他由著他,杜見悠開心就好。
唐鶴還帶著他參觀了聖母院,一座典型的哥德式教堂,教堂內有一面著名的大面積玫瑰窗,光線透過彩繪玻璃花窗,點點折射到旅客臉上、身上、地磚上。即使沒有任何宗教信仰,仍感受到那陽光灑落的絢爛祝福。杜見悠仰面感受那點點斑斕,身心沉澱沐浴在神聖光潔中。講臺後面放置有三座雕像,左右分別是路易十三與路易十四國王,這兩座國王雕像的目光,都望向放置於中央的聖母哀子像(聖殤;pieta)。杜見悠對聖母哀子像特別有興趣,一直圍著打轉。他盯著悲傷的聖母,臉上竟也流露出同步的悲傷。唐鶴見他這樣眼泛淚光,忍不住問他怎麼了,杜見悠只是給了老唐一個大大的微笑,然後不斷讚嘆這座大理石雕像高超的工藝技術。
這兩人還遇到了晚禱,雖然不知道儀式如何進行,但是看著別人虔誠的禱告,他們也跟著一會兒坐下、一會兒站起的做足了表面工夫,直到開始發放小甜餅,他們才離開。
離開聖母院後,唐鶴提議到塞納-馬恩省河坐船遊河,此時天色不早了,10度左右的氣溫,適合戀人擁抱的溫度。他們沒有辜負。
船從橋下透過,橋上的人向著船裡的人揮手打招呼,殊不知自己也成為別人眼中的風景。這些熱情友好,看在愛侶的眼裡,暖進心裡。
第二天,他們去了凱旋門,原本這是為了拿破崙建造的,但一直到拿破崙死後才建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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