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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定柳光是本教中人,既然楊凌將要插手阻止,柳光不日就要出獄。還可以繼續留在大同為本教效力,二少主對他的女兒柳緋舞情有獨鍾,這麼做二少主日後知道了,難免心有怨恚,教主是否另尋一個聖女奉獻與楊凌?”張寅凌厲的目光從他面上掃過。令大法師為之一震,張寅冷聲道:“溫柔鄉是英雄冢,本教大業未成。豈可留戀兒女私情?他有多少女人只要是逢場作戲我都不管,唯獨這般用情卻是大忌!”張寅目光閃動,徐徐說道:“谷大用和楊芳既然來了,皇帝不日必定回京,我一時也來不及去找姿色身份都相宜的女子緩緩行事了。楊凌的夫人出身獵戶、兩個妄室是從妓院中買回的清館兒,緋舞好歹是官宦人家,身份縱不尊貴比起這三人也強了十倍,只要討得楊凌的歡心,不怕不能獨佔閨寵”。“再說,楊凌是我請來地。雖說邊塞鎮日征戰,狎妓應酬蔚為風氣,可他若他糊里糊塗與女子合歡,明日醒來必定起疑。以柳家姑娘的身份,若說是為了救父親出獄,買通老鴇以己身贖父命,乃是孝女迫於無奈的行為,這理由還說的過去,楊凌才不會對我起疑,而且這一來整樁事和我全無干系,縱然柳姑娘將來出了紕漏,以我的軍功和武定侯的庇護,他沒有真憑實據也動我不得”。大法師嘆息一聲,張寅似若未聞,自顧沉吟半晌,忽地抬眼問道:“關於柳家姑娘,你已安排妥當了?”大法師恭應道:“是,我已派人向她傳達了教主旨意,不過……”,大法師遲疑了一下道:“她終究是個閨中少女,要她向一個陌生男子自薦枕蓆,實在難為了她,據人回報,她雖迫於教令,不敢違逆,不過神情有些異常”。張寅冷冷一笑,拂袖一展,說道:“哼!為聖教獻身,有什麼猶疑的?吩咐照應的人見機行事,若她有所不願,便在她茶中下藥,到時木已成舟,我看她還如何反抗!”大法師神色一驚,說道:“教主,時間倉促,不能讓她和楊凌自然交往,如今強迫她已經不甚妥當,若再下藥,她因此心生怨恚的話,恐怕縱然嫁進楊家,也不肯用心為聖教做事,那豈不是……?”“晤……”,張寅聽了持須頷首,深以為然,定定地沉思片刻,他目中忽地閃過一絲狠厲之色,說道:“她的父親柳光,現在被關在什麼地方?”大法師雖是他心腹,可是也不明白他這一問地用意,忙答道:“東廠來到此地的番子不多,抓起來的官員卻牢滿為患,他們拷打不過來,象柳光這樣的小角色,就被關在府衙大牢,派了五六個番子。指揮獄卒用刑”。張寅陰沉沉地一笑道:“府衙大牢可有我們的人?”大法師惑然答道:“府……府衙大牢裡有兩個小小獄卒已被本教吸納為教徒,不過他們職位卑微,平素也派不上甚麼用場”。張寅格格一笑道:“平素派不上用場,現在就派上了,叫他們做些手腳,把柳光除掉,柳光死在官府手中,還怕柳緋舞不盡心竭力為本教辦事麼?”大法師這才明白他的用意,目光一迎上張寅那毒焰般的眸子,他地心頭不由一寒。連忙怵然應是,再也不敢多置一辭。白蓮教一脈蠱惑百姓,不擇手段地運用些邪術、符咒、神蹟、巫醫、求財、求仙等手段,原來控制教徒,大多是威逼力誘,用所謂宿命法術一類的東西,如今開始向中上層發展,利用美Se情慾的手段也越來越多。彌勒教苦心經營多年,各地每有難民災民出現,彌勒教都從中挑選少年男女吸納入教好生栽培。明裡還給他們一個正當的身份,這些人長大成|人,對彌勒教大多忠心耿耿,男的打入各行各業,為彌勒教賣命,女地姿色出眾者就被用來勾引各地富紳豪門,進而控制他們。張寅的法子雖然緩慢。非數十年之功不見成效,但是卻穩打穩紮,其潛勢力比起當初施以小恩小惠,然後利用各地災荒一哄而起的難民造反地唐賽兒、徐鴻儒等白蓮教巨孽卻更加厲害,而且官府剿除起來也更加困難。如果不是楊凌返京在即。他來不及從總舵中抽調從小訓練,專門用來蠱惑男人的女法師和仙姬聖女,也不會徵用柳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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