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部分(第1/4 頁)
敢情耿耿於懷的倒是自已了?崔鶯兒惱羞成怒。爭辯道:“我什麼時候說括不算數來著?如果我想殺皇帝,會因為怕你死掉就不動手了?你以為你是個寶貝蛋啊…。”這話直如情人間吵架。她話一出口便自覺不妥,忍不住別過了頭去,鏡中人嬌豔可人,豔似桃花。“他…。他在看我。…。”。崔鶯兒從鏡中偷偷乜瞧,心口噗通噗通直跳,忍不住拿手按著,酥腴的胸脯居然有些燙人。楊凌倚在碗菱雕花的門窗邊,過了半晌。才輕聲道:“我。。。去叫人送幾道清淡地小菜來,不知道合不合你口味,如果不喜歡只管提出來,晚上。…我再來相請”。人已離開了門口,崔鶯兒還是不敢回頭,她酥胸起伏不定,側身而坐地曲線玲瓏有致,當真是美到了極處。許久許久,她才輕抬眼簾向鏡中望去,玉人宛然。雙頰嫣紅,眸中一線柔暈如絲如縷。那從未見過的風情陌生的叫她見了害怕,心頭一顫時,“啪”地一聲脆響,手中牙梳已然斷成兩半。。。。。。內氣調息本來就是對自身機能地強化和調理,而寒熱病症恰恰多是自身機能出現問題引起,所以唐一仙在崔鶯兒的治療下大見起色,幾日後她地病情大好,時時還可下地行走,精氣神兒都恢復的不錯,這可喜壞了正德和楊凌。運氣導引術實在太耗體力,每次施完內氣導引術崔鶯兒都滿頭虛汗,身子微微打顫,歇上半晌才由侍婢扶著攙回房去,氣色十分黯淡,看的楊凌心中不忍,為求補償,在她起食飲居上照顧的無微不至。每晚崔鶯兒和唐一仙只著貼身小衣在床上運乞治療達一個時辰,膚體相接,其手法竟有拍打、按摩等手段,與楊凌所想雙掌按在背後,頭頂冒著青煙地武林高人形象大不相同,不過這些情景他當然看不到,只是唐一仙病情緩解,又象只小燕子似的嘰嘰喳喳時,好奇她講拾他聽來的。這幾日黑鷂子也恢復過來,他昏迷前還和楊虎等人在一起,如今一個不見,醒來時曾問及紅娘子,被她搪塞了過去。不料今日他瞧見院中有官兵穿行,而且那些侍衛對大嫂都十分禮遇,還以為嫂子投靠了朝廷,心中怒不可遏,大吵大鬧的寧願自殺也不肯受她恩惠,紅娘子迫於無奈,只得對他把實情講了。黑鷂子殘了一腿沒有意氣消沉,聽了這訊息卻傻在那兒,結合自已所見所聞,他心中自然明白崔鶯兒說的都是實情,自已生死與共地磕頭大哥居然是這樣的人,他就象是心頭被人刺了一刀,整個人茫茫然的好象佬老了十歲。紅娘子看了不忍,眩然垂淚道:“鷂子,是我們一家對不起你,可是…無論如何他是我的丈夫,山規再大,大不過自已的夫君,我沒法子和他動手。江湖上你是闖不得了,此間事了,我送你回灞州找一處地方安家,再把你娘接回來,好好過日子吧”。黑鷂子慘然一笑,嘿嘿地道:“一個一條腿的廢人,一個瞎了眼的老孃,天吶!我要怎麼話下去,自己的大哥在背後捅刀子,我還不如當初就死掉,也好過聽了這訊息”。紅娘子擦擦眼淚道:“回了灞州,嫂子找個禍害百牲的大財主劫了,總要弄些錢來讓你後半世無憂,我不會丟下你不管的”。楊凌走到門口,恰聽到這一句,不禁有些啼笑皆非地道:“虧得是我來了,你坐在官家院內,談著怎麼劫掠綁票。這也太大膽了吧?莫要是被別人聽到。知道了你們地來歷。”黑鷂子雖是被楊凌的人救治過來,卻絲毫不領情,聞言冷笑道:“劫財綁票怎麼了?我們打家劫舍是罪大惡極。你們官家於著同樣的事,敢反抗的人卻成了罪人。誰更無恥?”崔鶯兒臉色微紅,喃喃解釋道:‘鷂子家裡原本也是替朝廷養馬的,馬駒沒有成活,官府要收了他地地賠償。他不肯,被縣令抓去,後來…”。黑鷂子性如烈火,厲聲喝道:“和他解釋甚麼?天下不公,我就要反。要殺要剮都由他!”楊凌見他氣他胸膛起伏,呼呼直喘,微微笑了笑道:“做賊的,不全走盜亦有道、義氣血性的漢子,當官地,也不全是貪官汙吏、不知體恤民情,你應該才所體會才對’。他又對崔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