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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邊上突然傳來一聲輕呼,明山轉身看去,只看見一名穿著病號服的少年。
喬默。
“你醒了?”明山的語氣有些怪異,他那位未婚妻還是那麼手重啊。昏迷了將近兩天人才醒過來……
喬默有些害怕的向後退了一步,卻對明山的問話充耳不聞,一雙圓溜溜的眼睛,死死的盯在司徒的身上。
“又見面了。”沉默了一下,司徒開口說道。
“你說過,那些股份能讓莫家倒黴的,這還是不是真的?”喬默顯然很怕司徒,但對莫家的怨恨,卻使他有足夠的勇氣和司徒說話。
有些玩味的看了眼喬默,這人的所有的情緒與想法在司徒的眼中展露無疑,這是一個很好懂的人,一個哪怕怨恨著,也依舊單純的人。
這樣的人世界上已經不多了。
誰能在恨著還單純著?
這樣一眼就能看清的人,司徒理應是有好感的,因為這樣的人不復雜。他甚至以為自己會對這一位感興趣,而親自跑了一趟,與這人談了條件簽了合同。
結果依舊無趣。
垂下眼簾,司徒卻是想不明白,自己為何偏偏就對病房裡那位看不清的人感了興趣。
自己應該討厭那一位的……不是嗎?可現實為何恰恰相反?
“你不恨我。”司徒的語氣有些低沉,帶著一絲淡淡的漠視,非是疑問而是陳述。
恨?怕才對吧!
一想到那雙漆黑中帶著一點幽藍的雙眼,喬默的後背,就止不住的起雞皮疙瘩。那雙眼睛看人的時候太過漠視,高高在上卻又能輕易的看穿人心。
不可否認司徒的外表十分的完美,三百六十度毫無死角。
但司徒的這種完美,卻沒一點屬於少年人的秀美,他像是刀削斧鑿出來的,天生就是那麼硬那麼冷。
任何人見到司徒都會印象深刻,任何人見到司徒恐怕都很難一次就記住司徒的模樣——他的氣場太強大了,他只是靜靜的站在那裡就讓人不敢直視,他輕微的一點情緒動作就能讓人膽顫心驚。
可即便在氣場的壓迫下記不住司徒的模樣,但當人再次見到司徒,卻又能第一時間心中感知!
司徒給人的第一印象不是畫在眼中,而是刻在心裡。
刻上去的是敬畏!也是膽怯!是下位面對上/位時的不知所措!卻不可能有什麼柔軟的感情。
至少喬默在看向司徒的時候,就是如此。
“那事……是我自己願意的。”咬了咬下唇,喬默心中委屈,卻誰也不能怪罪,那是他自己的選擇。
“放心吧,你身體沒事,我讓人跟著你的。”似是看出喬默的想法,明山插了一句。
喬默眼前一亮,黑溜溜的眼珠子就那麼盯著明山,“你說的是真的?我沒被……那個?”
可憐的娃暈了兩次,一次是被嚇暈的,一次是被明山的媳婦敲暈的,他身體上到底發生了啥,他自己都不清楚,清醒的時候只覺得全身痛。
明山同情的點點頭。
喬默長得很秀氣,一雙大眼十分靈動,娃娃臉,面板也很白,個子不高不矮,也難怪那些人會動那心思。
“那就好。”喬默拍拍自己的胸口,感覺心中的一塊大石頭終於落了地。他並不知道,他上輩子也遇到了類似的事情,那時候可沒人好心來和他解釋,他有沒有失/身,性格變得偏激點也是理所當然。
“出手的是……莫家英,你應該知道他是誰吧?現在莫老頭應該已經知道這件事了,他現在的日子肯定不好過,應該會被流放了。”明山又好心的解釋一下。——不知道莫老頭看了那錄影,會不會氣得腦溢血,明山在心中默默的補充了一句。
莫家英!喬默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