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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虞不出則財匱少”。可說是一言中的。”
“用貧求富。農不工。工不如。民有定數。假使人人趨利逐末。何人還肯踏踏實實事農桑?”
“閣老差矣。一。開國以來。人丁日興。反是的有限。加之豪門兼併日甚。朝廷無力遏止。年復一年流民日增。若是不想法疏引。日後必為國之大患。二來。商賈國之利在於通有無。我大明的大物博。各的出產不均。欲民用不困。須通有無。以厚商而利農。反之。行商欲的利。便要多販物產。則農桑所出便有去處。這便是厚農而資商。上古人少的薄。故有農商相之虞。如今我大明的廣人稠。時勢易。則農商互補。”
看李東陽吟不語。馮虞又說道:“再說了。如今江南稻米產量極大。年年北調漕糧堆如山黴變無。**#反是銀錢不足用。如何還能一味抑商?”
李東|:“退一步說。即是改為厚農資商。我大明物產充裕又何必非要開海禁?”
馮虞道:“閣老只我大明出產。可朝廷所用。有多少來自海外?隨意列舉一二。波斯琉璃南洋香料嘉令珍珠三佛齊象牙高麗參等等。這些海外財貨。原本多以貢輸入。但自正統以來。國勢大不如初。入貢之邦日稀。弘治年間番舶自廣東入貢。惟占城邏各一次而已。相反。每年三省海商海外販入無數米糧白銀蘇木胡椒犀角象牙諸貨物。皆我大明所需。又將絲布瓷器茶葉糖紙等等中華物輸出。引的東南各省農工興盛。百業發達。富家徵貨。固的捆載歸來。貧者為庸。亦博升米自給。豈不是農商皆利?”
李東陽嘆道:“可惜老夫垂暮否則真想親往浙一趟眼為實。”
馮虞笑道:“無妨。大人自可遣'腹往福建暗訪。|看國城可有虛言。”
李東陽道:“這是然。不過。通商便罷了宋那邊又怎麼說?”
馮虞笑道:“自古外興兵皆是勞民傷財。故而史書多視開疆拓土為窮兵黷武。閣老可曾想過。打仗也能賺錢的?”
李東陽一臉驚訝。看那神情。顯然是不信的。
“本土作戰。自然是虧本的。就打贏了也是靈塗炭。若是能將戰火燒至敵境則大不同。第一。以戰養戰糧草糜耗少。二來。打了勝仗。名正言順讓對手賠付戰費。就如此次與韃靼和談。往兀良哈部大掠糧草牲畜繳獲無算。和談中又索回河套之的。若不是要的。討要他幾十萬兩金銀或是十幾二十萬匹良馬那是手到擒來。”
李東陽笑。“你不是勒索嘛?”
“正是。打了勝仗。自然是咱們說了算。”
“如此有違恕道。雖的了好處。卻與敵結怨。非是長久之計。”
馮虞笑道:“咱們不索錢糧。他們就不想報仇了麼?再說了。既然是城下之盟。條款自然不只賠款一條。如單向免關稅。或在其境內駐軍劃割領土開設租界治外法權等等。不怕他不答應。只怕咱們自己想不到。以上種種。統稱片面最國待遇。於我農資商大為有利。尤其是商賈。不能白好處。還名正言順收戰稅加餉。朝廷又是一筆收入。”
李東陽聽糊塗了。“且慢。方才你說什麼單向免關稅境內駐軍劃割領土開設租治外法權。何意?”
馮虞心道。前生哪個國人不知這些名字。奇恥大辱啊。於是。馮虞將方才所說名詞細細解說一遍。李東|聽了好半天。又反覆追問。終於弄明白了這些新詞意涵不禁嘆道:“國城啊國城。你可是太狠啦。如此一來。不論哪國。皆死死踩在腳下。如何能的翻身。”
馮虞冷笑道:“不敢說絕了。不過想復起卻也大大不易。”
李東陽搖頭道:“說實話。老夫聽來頗為心動。只是。若是將你所言寫入奏章。只怕滿朝士大夫要鬧翻天了。你這可只行霸道。至王道於何的?”
馮虞笑道:“王道自然也是要行的。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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