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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親,就給個準信兒,對方才好遣了媒人上門提親。從來不會貿貿然地提親,若是被拒絕,日後在朝堂上還如何相見?
因此曹家才會在得知韓夫人要登門之時,那麼高興,在曹清儒的心裡,兒子是十分優秀的,是未來的國之棟樑,被丞相夫人相中那是必然的,現在聽得張氏之言,似乎韓夫人對雅兒也十分滿意,可是晚兒卻也對韓二公子有些意思……他不由得眉峰一蹙,惱道:“妹妹妹夫在世之時是怎麼教女兒的?女孩兒家的一點也不知自重!”
婚姻大事皆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卻想自己往韓夫人跟前湊,還敵視被韓夫人欣賞的雅兒。“不必問了,斗篷必定是她故意送的,小小年紀,心思忒的歹毒!我要去教訓教訓她。”
曹清儒說罷便站了起來。
不說是害雅兒名聲,而只說送斗篷,還是看在妹妹妹夫屍土未乾的份上。
張氏心中大喜,臉上卻愈發的憂鬱,忙站起來攔住曹清儒道:“爵爺您這般說可有何證據?不過是您的猜測罷了,若不是晚兒所為,您去質問,會傷了她的心;若真是她所為,您也得看在妹妹妹夫的份上,原宥一二,她年紀尚小,慢慢教,總歸是改得過來的。清蓮妹妹是何等樣的品性,你我二人最是清楚,那真是天下最溫柔最和善的人了,晚兒由她自幼教導,怎麼會這麼歹毒,多半是她身邊的人給她出的主意。”
這勸說的話說到後面,卻是直接給俞筱晚定了罪,可是曹清儒卻沒覺得有何不妥,當下便道:“沒錯,多半是那起子腌臢老貨教壞了她。”
張氏好象在替俞筱晚開脫般的繼續誘導,“晚兒只怕也是擔心自己的婚事。旁人家的女兒,這般年紀已經開始琢磨人家,通常十二三歲就能訂下親事。可她還得守孝三年,待她孝期滿了,好人家的兒郎也都訂親了。”
曹清儒聞言更怒,用力一拍茶几,“在孝期還成天想這些,是哪個挑唆的,給我查出來,我要將她打板子發賣出去。”
張氏遲疑地道:“若是晚兒不肯說,如何能查得出?就說引北世子見雅兒這事,她如何知道北世子素來蠻不講理,又是如何知道他人在哪裡的?依我看,她身邊的人中肯定有人心思重,外頭也得有人打點才能成事。她身邊的人我注意一下,便能管住,可外頭的人怎麼管?”
“那些奴才只怕是想慫恿著晚兒同咱們離了心才好,這樣便無人管束他們,他們想怎麼欺負晚兒都成。所以我才一直說,要找人幫著晚兒管理她的田莊鋪子,在晚兒能明辨是非之前,還是不要讓她與那些人相見的好。”
曹清儒連連點頭,“你說得沒錯!”
張氏輕嘆一聲,“爵爺明白就好,我也不過就這麼說說,若果真去跟晚兒說,要她將田莊鋪子交給咱們的管著,只怕不單是她,就連老太太都會覺得咱們想佔她的便宜。”
她一口一個咱們,把自己的私心摘得乾乾淨淨。偏曹清儒還相信她,淡定地道:“此事你的確是不方便出面,我自去與老太太說明,讓老太太出面與晚兒說。”
說罷徑直往外走。
這一回,張氏沒再攔著他,只是笑著叮囑道:“爵爺可別在老太太面前提斗篷的事,手心手背都是肉,老太太會為難。”
“還好你寬容,換作別的母親,怎肯輕易原諒諂害自家女兒的人。”
張氏笑得愈發輕柔、賢惠:“我發誓要將晚兒當成自己的女兒般來看待的,她行差踏錯,我只會怨自己沒教好她,怎麼會計較。”
曹清儒感動地拍了拍張氏的手,這才轉身走了。
曲媽媽躡手躡腳走進來,小聲兒道:“恭喜夫人得償心願。”
張氏得意地一笑,小樣的,還想翻出我的手掌心?
墨玉居——
俞筱晚仔細聽完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