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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和她較真的挺可笑的,可他忍不住就問了出來。
只是暫時的分開,她比他更不想分開。
她的生活一向單純,殺人奪命這種事離她很遠,她擔心,還有更可怕的事接踵而來。
剛才,警察問話時,每一個提問都針對黎俊柏,他們和徐鳳英一樣,幾乎認定黎俊柏就是幕後主謀,已經在蒐集黎俊柏犯罪的證據了。
阮卿卿有一種直覺,兇手謀殺徐鳳英的目的是為了嫁禍給黎俊柏。
黎俊柏有動機,騰飛剛從他手裡搶了現代,他對徐鳳英懷恨在心,還有,徐鳳英如果死了,她將是財產繼承人,而她又正在和黎俊柏戀愛中。
無言、沉默,凝寂,心臟像被蛛絲纏住,微細的持續不斷的抽搐,很疼。
送阮卿卿到醫院後,黎俊柏沒有下車,直接調頭離開。
黎俊柏在半路上接到褚喬林打來的電話,他在貴和公寓等著。
在門外時,褚喬林的面色平靜如常,進屋後,整個人就癱了,周身發抖,牙齒打戰。
“俊柏,兇手的目標是你,不是徐鳳英,或者說,徐鳳英出車禍只是兇手為了嫁禍你的手段。”
“別緊張,慢慢說,喝一口,暖暖身體。”已經料到了,黎俊柏反而很鎮定,走到吧檯倒了一杯酒遞給褚喬林,又拿起遙控開啟空調。
褚喬林舉杯一口飲幹,搓了搓臉,凍得發白的臉漸漸紅潤起來,說話也正常下來。
“我託人調徐鳳英的車子經過各個路口時的監控,但是,她的車身後面沒車跟蹤,因為接近凌晨,路上基本沒車,一目瞭然。”
就是說,案情一點有利線索都沒有,兇手很慎密,沒有留下蛛絲馬跡。
好高明的謀算,黎俊柏掏出打火機和香菸,走到窗前,點燃了,不抽,只靜靜聞著尼古丁的氣味。
“我的警察朋友說,不知道徐鳳英有沒有隱瞞什麼事,是不是有接到什麼恐嚇電話。”褚喬林接著道。
徐鳳英剛發現阮卿卿不見了就發瘋一樣讓酒店保安找,一個一個清點來賓,當時肖爾卓說過阮卿卿不見前和他在一起,離阮卿卿不見也才一個多小時,正常情況下,不應該急成那個樣子的,很可疑。
這是案情的關鍵,阮卿卿也許能知道一些隱情,黎俊柏決定走一趟醫院。
嚴冬奪走大地的生機,黃楊光禿禿的枝椏在風中蕭瑟,黎俊柏在走廊上一角看著窗外許久,阮卿卿才急匆匆從病房裡走出來。
“對不起,走不開,我媽剛睡著。”阮卿卿歉然道。
才短短一夜過去,她似乎消瘦了些,膚色略顯蒼白,因為心急,臉頰浮了極淡的帶著病態的紅暈。
她對徐鳳英的感情,分明就是對待自己的親生母親,如果她說的是真的,她心中以為徐鳳英不是她媽媽,只能說,母女間的血緣關係確實很神奇。
阮卿卿見他蹙緊眉,輕蹭了過去,小聲解釋,“我爸爸,就是我養父去世前,我未能趕到他身邊服侍,心裡總有遺憾,現在我媽這樣,雖然有看護,可我還是不放心。而且,我媽精神有些不正常。”
“不生氣。”黎俊柏搖頭,見阮卿卿只穿著毛衣,寒風裡瑟索了一下,忙脫下自己的風衣把她裹住,拉著她在長椅上坐下。
他半擁著她,兩人靠得真近,鼻端充滿屬於他的獨特味道,還有男性的陽剛氣息,阮卿卿有些不自在,扭過頭去,一側窗玻璃映著兩人的影子,脫了風衣後,他身上是合身的靛藍毛衣,休閒裡也有一股不同於世俗的高雅味道。
玻璃窗上修長的身影朝前傾,她完全被他攏進懷裡了,他的瞳眸裡有星火在燃燒,定定地望著玻璃窗上她的眼睛,阮卿卿又驚又羞,惶恐地又往一邊別頭,一雙手伸過來捧住她的臉,淡淡的體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