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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江諾禮，他講究簡單粗暴。

光桿答案，怎麼拿分。

反正江諾禮也不改。

他又不在乎小白成績超過他。

江白想看看時間，站起來，從桌子上拿了手機，又過來坐下。

他才看到顧銘西發的微信。

江白低頭，給顧銘西回覆資訊。

江諾禮做了個鬼臉，努努嘴，「你又在和老顧聊天？」

江白抿嘴笑了笑，點點頭。

他看顧銘西發過來的照片。

看來有好好學習。

江諾禮哼哼，「你們兩個是在談戀愛嗎，磨磨唧唧，膩膩歪歪。」

江白不理他。

他和顧臻，還不是膩膩歪歪。

「你們兩個真的談戀愛啊？你喜歡老顧，對不對？」

江諾禮滿臉大白菜被豬吃了的表情，盯著江諾禮。

江白想了想，羞澀的點點頭。

江諾禮瞪他，「瞎子，顧銘西那蠢貨，五歲還尿褲子，你看上他什麼了。」

江白：「……」

江白笑了笑，「喜歡他傻吧。」

江諾禮：「……」

沒法聊天。

國慶過後，時間就像按了快進鍵。

一眨眼，就到寒假了。

高中的寒假放的晚。

等到放假，已經距離過年只剩下不到兩個周。

一放假，江白就坐車到臨縣孤兒院走了一趟。

顧銘西依舊跟著他一起去。

臨縣在省靠北。

他們的大巴車剛到臨縣，就下了一場大雪。

滿天的飛雪，一腳踩下去，能把小腿埋了。

這是土包子江白和顧銘西第一次見到這般的大雪。

所謂隔著一座山，氣候風俗甚至方言都不相同。

西寧市的冬天，最多也就零下三四度，基本落雪成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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