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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下意識摸了摸耳垂,想起那個耳墜。
耳墜是在限定池子裡抽出來的外觀之一,那是你第一次抽限定池外觀,不知道耳墜居然是按照一個,而不是一對來抽的,結束之後才發現你只抽到了一個藍綠色的耳墜,可惜它是限定池子,後面遊戲也沒有復刻。
「可以給我描述一下,它的樣子嗎?」他問。
說到這個你就不困了,即便手裡沒有實物,你也能完整地描述出來。
「它的墜託是黃金做的。上方耳釘為天然的珍珠,在自然光的照射下,珍珠會有一層炫彩的柔光。下方的耳墜呈橢圓形,是湖藍色的寶石,像是一面湖鏡,澄澈明亮,最下方是金穗流蘇……」
你從坐著,到站起身,描述耳墜時眉飛色舞的樣子。
站在陽臺的梁懷昱注意到你的動作,眼皮跳了一下,但他擁有足夠的耐心,等待你講完電話,才重新走回房間裡。
你結束通話電話,猜測這位老師說不定是要給你帶回另外一隻耳墜。
啊,如果是這樣就太好了。
梁懷昱看似不經意地提起,「這位卡瑟老師似乎很擅長討年輕女孩的歡心。」
你看向梁懷昱,「為什麼這麼說?」
梁懷昱站在你的面前,與你僅隔了半臂的距離,他伸手輕輕地捏了捏你的臉頰,沒有用力,比起你扇他巴掌的行為,更像是一個親暱的玩笑和小小的報復。
「因為你和他聊電話的時候,特別開心。」他的語氣聽不出好壞,但你從他的好感度沒有變化可以判斷,他並沒有把卡瑟列為情敵物件。
你順著他的話說:「我和你聊天也特別開心啊。你看不出來嗎?」
大概是職業病,哄人成了你的本能。
梁懷昱對你是全心全意地相信,絲毫沒有懷疑過你言語裡的真假,你只是哄他兩句,他的好感度便又開始上升了。
這麼容易嗎?你沒想到他這麼單純就相信了你,甚至開始好奇到底是怎樣的家庭才能培養出這樣軟綿綿的小白羊。
「懷昱,如果你不當我的家庭醫生,你會去做什麼?」你在餐廳的時候,甚至起過更換家庭醫生的念頭。
梁懷昱的動作頓了頓,嘴角雖然是上揚的,眼底卻沒有了笑意。
你看到他頭頂上的好感度從75開始斷崖式下跌,那個數字不斷變動,你甚至都來不及思考,你的身體就已經比你的大腦先出現了反應。
你的鼻腔湧出了一股熱流,喉嚨的腥甜壓在舌根,視線變得模糊不清,所見之物都是五顏六色的星星,像是掉進了融化的波板糖裡,粘膩難受。
你下意識捂住鼻子,低頭一看,掌心一片鮮紅。
「小雲!別緊張,你會沒事的!」梁懷昱扶住了你,快速冷靜下來,讓你平躺在地上,跪在地上為你檢查身體。
他的好感度停在了40點,你的腦子還是嗡嗡的,第一次如此深刻地體會到你的生命和別人的好感度繫結是種什麼樣的體驗。
你看著天花板,思考自己怎麼突然踩到了他的雷區。
好不容易緩過勁來,你偏頭看向身旁的人。
梁懷昱紅著眼眶,並不知道你突然「犯病」有他一半的「功勞」,失了往日的鎮定自若,觸碰你脈搏的時候,指尖甚至在顫抖。
他在害怕失去你。
「我是為你而活的人,如果我對你已經無用……」梁懷昱與你對上視線,那雙黑褐色的眼眸裝著你看不懂的情感。
後面的這半句話,像是鄭重的誓言:「我就該去死。」
你聽著他說的話,眼睛瞟向他的40點好感度,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震撼。
面前彈出選擇視窗。
【1「真的嗎?我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