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煮的空隙她跑到外面去摘了些蘇葉過來,這家門口常年都長著野生紫蘇,往年都是讓其自生自滅,到了她這裡卻有大用處了。
只是片刻,滿屋子都瞟著濃郁的蘑菇香味,夏木槿洗了紫蘇便用一個大盆將筒子骨湯給盛了出來,好在自己之前將該制的家常用品都制齊了,不然這湯都沒東西裝。
接下來,她開始著手做柴魚湯,其實桶子裡還有條草魚,有三斤多,但是柴魚對傷口恢復好,於是她選擇了做柴魚,她用醋泡了酸辣椒和豆角,但是酸主收斂,而且還會讓傷口留下疤痕,於是這一切她都棄用了,只是將柴魚用熱油翻幾下便加入水煮,期間切了幾塊大姜進去,待魚快熟的時候又放了些紫蘇葉進去。
加入紫蘇葉對傷者並無影響,但是她若喝碗滾燙的魚湯,出身汗,將淋雨時的寒氣驅散,說不定頭就不暈了,畢竟這紫蘇葉主打排毒發汗理氣,加個雞蛋還是治感冒的偏方。
至於地皮菜她也是清炒的,但炒的過程中還是切了一個酸辣椒進去,不然這味道都太過清淡,估計吃得不爽。
最後她又拿了些酸豆角出來,將野雞的雞雜給切好,這便是今天唯一的下飯菜酸豆角炒雞雜。
做好這一切便又讓明一給去摘了三片荷葉過來,這大苗山山清水秀,這對河就有一處蓮藕池,但是這個時代的人似乎還不會吃蓮藕,只是觀賞它的花,但那池太深,她還沒把握能將蓮藕給挖回來。
趁著明一去摘荷葉,她便用料將這野雞給醃了,明一用了半柱香的時間便回來了,夏木槿接過新鮮的荷葉便放在正在燒水的鍋子裡燙了燙,隨即又將野雞用荷葉包了,最後又去外面裹了厚厚一層泥土,然後在屋門口架起了架子直接烤了起來。
待這泥燒熱這雞也便熟了。
見夏木槿開始擺碗吃飯,明一忙跑過來打下手,可是被夏木槿拒絕了,卻是隱忍著笑朝他道:“那個。。。明一大哥,你。。。還是幫你家主子把臉洗乾淨了吧。”
聞言,手裡拿著一打筷子的明一愣住了,轉頭,卻見自家主子正往這邊瞅,可只一眼,明一忙丟了手裡的筷子,深呼吸幾次,好不容易讓自己淡定下來,才跑到馬車裡拿了乾淨的毛巾過來。
沈慕寒何其精明,聯想到夏木槿剛才怪異想笑卻又不笑的表情,瞬間便明白了怎麼回事,幾個步子走到裝滿水的木桶前用水瓢舀了幾瓢水放進旁邊的小木桶裡,隨即又有些吃力的提了出去,待到我們光線亮堂之處放下水桶,等了片刻,那水不在那般波動,才低頭瞧去。
這一瞧,他眸光便黯了下去,再抬頭,臉上卻染上了灰太狼那般的笑:“夏木槿,過來!”
木槿被點名,有些莫名其妙,心底有些打鼓,這男人該不會這麼小氣吧,不就是髒了臉,用這不懷好意的笑看她幹嘛。
可她還是放下手裡的活,幾個步子走了過去,卻見沈慕寒朝明一伸手,明一會意,恭敬的呈上手裡的毛巾,隨即很自覺的去擺碗端菜了。
“幫我洗臉!”沈慕寒接過毛巾便往夏木槿手裡放去,隨即半蹲著身子,微楊著下巴,柔聲說道。
夏木槿狠狠抓住手裡的毛巾,上面似乎帶著一股清淡的香草味,剛才在灶旁似乎也聞到了這樣的香草味,清淡醒目的味道,她很喜歡。
“明一大哥不是可以幫你洗麼?”洗臉雖是小事,可這是古代,若是讓周邊鄰居看到傳了出去,那麼她的名聲就毀了,當然,她並不在乎這些所謂的名聲,可是她在乎家裡人的想法。
“明一是個男人。”
“。。。。。。”我還是個女人呢,男女授受不親你知道麼?
夏木槿有些咬牙切齒,這男人擺明是為難她嘛,只見她衣袖一撩,將毛巾重重丟進木桶裡,然後彎腰浸溼毛巾擰乾,結果用了平身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