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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尋常的事,況且,想要一個男子全心全意對一個人那隻能是奢望,而爹和娘,他們的感情純而濃,真而實,彼此之間只有這麼一個伴侶,風風雨雨幾十年,早已把對方的命看得比自己重要。
所以,爹的那份擔憂與害怕她十分的能夠理解,更多的是對他的心疼。
都說血濃與水,即便她此刻只是縹緲的靈魂,可卻早已將他們視為了自己最親最愛的家人。。。。。。
夜,月明風清。
王家的柴房此刻橫七八豎的躺了十幾個人,個個累的氣喘吁吁,連手指都不敢動一下,孟氏搬了張椅子坐在屋簷處,就著明月,可清晰的看到她十根手指被紗布緊裹,臉上也是青黑不分,一雙陰眼幾乎淬毒,滿心滿眼是如何將夏木槿那踐人碎屍萬段。
他們這麼多人一直守在這裡,就納悶了,這時而半會燃起一片火源,可這火為何燒起的確無人能知,這火雖不大,而且都在第一時間被撲滅,可這一個下午加晚上二十幾處起火,這柴房也燒得差不多了。
今晚,她是不打算睡了,帶著這般家丁就守在這裡,避免更糟糕的事發生。
而王家澡室,王守財此刻正泡在滾燙的熱水裡,熱氣滾滾,如在蒸籠裡蒸那般,大汗淋漓不說,更是難受得窒息,而且這唯一的通風口都被關了,劉麻子說這藥泡在水裡會隨著這些熱氣被揮發,不能留任何通風之處,而且還得泡一個時辰,這半個時辰都沒過他就已經受不了了。
該死的夏木槿,是在哪裡學了這些歪門之術,看來他得找人想辦法除掉這個礙事的踐人了。
另一邊,王大富被夏木槿用棍子打重了後腦勺,此刻也是蔫蔫的躺在床上,周青蓮將金兒交給了奶孃,一身輕紗的走了過來,見王大富正閉幕申銀,眸底竄起一股冷意,隨即卻是拿過桌上的一隻梨,並削了皮,走上前,用著撒嬌的口吻道:“相公,你還有哪裡不舒服,吃個梨下下火,說不定就能好過些了。”
王大富本就心煩,剛要揮手卻見周青蓮一身輕紗透明到幾乎沒穿,而裡面也是空空如也,想著自家的老傢伙此刻還在澡室,眸底欲光竄起,伸手一帶,周青蓮便被帶到了床。。。。。。(呃。。。這個親們自行補腦,實在掃得厲害。)
三天後,夏大娘終於醒來了,可依舊很虛弱,夏木槿便是想著法子為她進補。
而且,那天明一大哥去了鎮裡為她抓了藥,聽說還是唐嫂親自開的藥,安胎進補都齊全,一家人提著的心總算落下了。
沈慕寒這幾日也恢復的很不錯,血色也好了很多,幾天的時間,整個人都上了一個等次,膚色雖還有些暗黃,可比之前那幾天好多了,而五官更加的出塵了。
有時候,夏木槿真的不敢置信,這麼一個天神一般的男人還真賴她家了。
家裡人現在可是將他捧作了神來看待,松子更是沈大哥前沈大哥後的叫,可他這人就是欠收拾,什麼事都喜歡使喚她。
而家裡住了陌生男人的事也傳的沸沸揚揚,而且這一住就是兩個,吳氏和由氏那大嘴巴早就把她說的賤到一文不值了,可她懶得管,可是昨天中午不知怎麼的,吳氏和由氏好好去了一趟鎮裡,回來時卻鼻青臉腫,連走路都東倒西歪,聽二蛋哥說是路上遇到混混了,兩人橫,便被狠狠打了一頓。
夏木槿樂了,這潑婦也有怕的時候。
“夏木槿,過來!”
夏木槿現在的事可多了,不止要多煮兩個人的飯,還要多洗兩個人的衣服,可是,說來也怪,這短短三天,沈慕寒三件裡衫便被她給洗壞了,可他不起也不惱,隔日又有新的裡衫,而且款式和顏色是千遍一律的白,這不,她剛端著裝滿洗好衣服的盆走進院子,沈慕寒的聲音便傳了出來。
“槿兒,去吧,我們都是男人,換藥做什麼都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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