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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長遠坐在地上雙拳狠狠捶著地面,啊了一聲,便朝河邊跑去,隨即,一頭扎進了河裡。
夏木槿會到家,見自家娘真正給夏老爹做吃的。
早上烙了些餅並未吃完,松子正幫他順著氣,一邊端著茶餵給他。
而夏老爹卻不顧形象的大口吃著餅。
“爺!您慢點吃。”
夏木槿走了過去輕聲說了句,便走到夏大娘身邊,道:
“娘,我來吧,你去陪陪爺。”
夏大娘還抹著淚,被夏木槿扶了起來,誒了聲便離開了灶旁。
夏木槿洗了米,切了些肉絲,又切了些菜葉子,熬了一鍋稀飯。
看得出,爺他好久沒吃過東西了,而且這褲子一個洞接著一個洞,衣服也是破舊不堪,身上都是厚厚的泥土,這泥土顏色不一,有的地方厚,有的地方薄,可見,這一路非常的辛苦,還有手心被磨破了皮,肉眼甚至能看到白森森的骨頭,她甚至猜他是從鎮裡爬著回來的。
此刻卻不宜大補,先讓他喝點粥暖暖胃,再一步一步調理。
粥煮的並不多,加上這柴火又燒的旺,很快這粥便好了。
夏木槿拿了一個大碗,舀了滿滿一碗端了過去。
“爺,慢慢吃,不要急,鍋裡還有。”
將粥放到他跟前,便拿了勺子放進去,並叮囑道。
“娘,你們陪陪爺,我去燒洗澡水。”
做完這一切便又朝自家娘說了句便提著木桶去了後屋。
夏大娘溼著眼眶點了點頭,隨即進了自己屋,前些日子木槿買了不少布匹回來,她閒著沒事便為夏老爹做了兩身衣服,孩子他爹看著可高興的,還說等他回來便接回家住上幾日,順便將這衣服給他。
也有幾年沒見他制過新衣服了。
夏木槿剛燒好水,爹他們便回來了,進屋,見了夏老爹這模樣,當場就跪在他跟前哭了起來。
“森林啊,是爹無能,對不起你們一家子,你哭啥啊,只要你們一家好好的,爹受這點算什麼。”
夏老爹喝了粥,胃裡舒服了好多,可身子還是很弱,見夏森林這般,便是搖頭哽咽的說道。
“爹,哥,你們回來的正好,我燒好了水,快給爺去擦擦身子,切記,傷口處莫要用水泡,以後呀,我們一家就不會再分開了。”
夏森林聞言,連忙點頭,夏大娘將衣服給了夏鐵樹,看著他們三人進了後屋。
夏木槿這幾天試著制了幾瓶酒精,畢竟這磚廠是體力活,大家受點小傷也是常事,她被沈慕寒管著不能出門,便尋思著弄了幾瓶,沒想到還真的很成功,然後又讓明一給她弄了幾團乾淨的棉花,做了不少棉籤,這棉籤棒子是哥給削的。
她手工活向來做的精湛,這麼隨意一做,還真不遜於現代的工藝。
待爹和哥他們扶著爺爺出來,夏木槿便迎了過去,隨即便開始為他傷口消毒。
這時代,沒有破傷風,好在都是些石子啥磨的,要是是鐵鏽物那就麻煩了,而現在只需每天按時給傷口消毒包紮便好。
沈慕寒留了外傷藥在她這裡,一看就是上等貨,不是一般人用的到的,她為夏老爹洗淨傷口後便將這些藥粉撒了上去,然後又用紗布給包紮了。
沈慕寒懂醫,明一也懂,他們的馬車裡最不缺的就是藥和紗布之類的。
夏木槿心思細,便拿了些放在家裡,留著備用。
“還疼麼?”
夏老爹最重的傷還是在大腿處,像是被什麼東西給劃傷的,裡面有些黑色的沫沫沒弄出來,而導致了周邊化膿,加上換藥不勤,這傷口便一直沒有癒合。
夏木槿可是燒紅了針弄了好久,期間,夏老爹卻一聲不吭,只是靜靜的看